書鳶截了她髒惡的話,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可以我,但是以後再讓我從你嘴裡聽出一句關於他的話。”她輕笑了聲:“嘴給你撕爛!”
邱亭瞠目結舌,回過神來,伸手就要打回去。
書鳶抬手毫不費力截住了她揚起的細胳膊,攥的死緊。
“還有,我讓你擦亮眼睛,不是關心你,而是讓你找男人之前看看別人有沒有女朋友,別做了讓人憎惡的三,因為有人會因為你的無知,生不如死。”
她把邱亭的手甩開,那一巴掌沒用力,甩她的動作用了全力,她摔在旁邊桌子上。
她找的男朋友是真的好,女朋友捱打,全程躲在遠處看。
書鳶瞥了她一眼,領著溫雅繼續往裡面走。
邱亭攆上來,伸手去拽書鳶頭髮。
溫雅本來就多了個心眼,不時往後看著:“鳶姐——”
書鳶回頭。
她扎的是低馬尾,鬆鬆垮垮的正是隨意,此時被邱亭拽在手心裡,往後扯著:“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打我。”
她下了狠手,扯的書鳶太陽穴爆疼。
書鳶伸手捏在她手腕骨頭上,重重一捏,把她推在地上,五彩的燈打上去,醜惡極了。
書鳶目光冰冷,往前走著:“憑你傷了不該贍人,憑你詆譭了不該詆譭的人。”
邱亭氣急敗壞,神魂不清,惱羞成怒:“那也比你這個殺人犯好!”
酒吧人流眾多,位置比較偏,極少人注意到這邊。雖吵鬧,書鳶還是聽的清楚。
驀地,渾身一僵。
她藏的好。表面泰然自若,看著就像冷血無情的人:“我是不是殺人犯,還輪不到你來評牛”
邱亭到底是邱家捧在手心裡的公主,從到大,沒人不順著她,哪裡受過這樣的羞辱。
旁邊桌子上有酒瓶,她拎著,咬牙切齒,直接就甩了過去。
書鳶躲不及,伸手去擋,伸出來的手被灼熱包裹,裡面都是虛汗,黏在她手背上。
然後,她落入一個懷裡。
她沒看清,但聞出來了。
是她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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