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了,他其實一直接受不了裴淑懿染毒這件事,她是緝毒警察,又那麼忌毒如仇,他是真不信的。
雲家也接受不了,所以離世後,她沒能葬進祖墓,更是連個碑文都沒櫻
當年裴淑懿染上的那批毒屬於新型,被命名為T,呈粉狀,極腐蝕骨肉,毀人心智,市面上根本沒櫻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有券劾雲傢俬下製毒,直到她自殺在閣樓裡,狂風浪嘯聲才慢慢淡下去。
但是今捕獲的一批毒品裡,檢測出了和T一樣的成分,來自境內,而非境外。恰巧她緝的是境外毒,而非境內!
所以,他不知道一直堅信的裴淑懿無辜到底是對是錯。
書鳶用手指輕撫他鎖著的眉頭,一下接一下,耐心好到不行:“警察也是人,如果累了就回家歇歇。”
他抱著她,臉埋在她脖子裡,輕輕喚她:“阮阮。”連綿的聲音就在耳畔響起,語氣裡都是六神無主:“你要一直陪著我。”
即使再不堪也不能有結束生命的念頭,這是他最自私、最貪婪的念頭。
那份合同被他撕了,撕的很碎,但他還是沒辦法高枕無憂。
書鳶眉頭微微擰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知道他情緒不對,把音色控制的恰到好處,很柔:“那你也要一直陪著我。”
他一直埋在她脖子裡,很癢,突然咬了一口,很輕,調情一般:“我答應你。”
“我也答應你。”
遇見他之前她是冷冰冰的,遇見他之後,臉紅心跳,家常便飯。
他在她脖間肆意妄為,有時會不知輕重,會咬疼她,會聽到她咬著唇悶哼的聲音,然後他就會很輕,安撫一般親她。
她手繞在他頭上,湊的近了方聞到一絲酒味。
“你喝酒了?”
原來他不開心的時候會喝酒。
“嗯。”他抬起頭,稍稍拉遠了距離:“酒味重嗎?”
他是在WF酒吧喝的,和慕沉一起,現在酒吧交給了別人管理,他徒了幕後,原因好像是溫雅不喜那種環境。
回來之前特意在外面散了許久。
不重,但是有一點,她沒有責備:“沒關係。”
“和慕沉一起喝的,你別嫌棄。”雲陌眼睛亮亮的:“沒有女人。”
他完,又低頭覆上去。
書鳶笑了笑:“不嫌棄。”借酒消愁愁更愁,她抱住他:“以後不開心了就回來,我哄你好不好。”
他悶悶的應了一聲。
書鳶眼眸漸漸迷離,生出絲絲情動,眼角有欲溢位來,裡面裝了一個他。
飯材熱煙慢慢在散,她忍著他帶來的酥麻,緩著尾音:“飯要涼了。”
“嗯。”
他沒停下。
身子軟了,垮在他懷裡。
她看不見他表情,但耳邊的呼吸很沉,喘的厲害,突然,他不動了,擱在她腰上的手在收緊:“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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