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骨猛的立起小短腿,豎起了一身黃毛,活像一副肉被調走的姿態。
“汪~嗷嗚~”
小傢伙咬著她袖口打轉,撒著嬌。
狗窩那麼冰,哪裡比得上媽媽的肚子溫暖,他不要,不要~
往常格外溫順的肉骨,今晚出奇的頑皮,任性,在她懷裡翻來滾去,就是不停歇。
“咔噠。”
是門開啟的聲音。
把書鳶衣服攪得亂七八糟的小傢伙,下一秒,慫了下來,跳到地上,鑽進狗窩,眼神很是不服。
書鳶這才回頭看身後的人,這一回眸不得了了。
男人碎髮慵懶搭在額間,臉色微微蘊上了淡淡的紅,褂子式的睡衣大大敞開著,內裡風光一覽無餘。
實話實說,身材好的要人命,這是第二個她覺得算是上等的身材。
“你是在勾引人嗎?”
相較之下,雲陌就淡然不已,抬起手腕扣上一顆:“能勾到你嗎?”
書鳶眼睫微顫,話題終止,她回臥室帶上門洗澡。
電視上六個男人笑的歡,某人醋罈子翻了個底朝天,調了個法治節目才作罷。
狗窩裡,肉骨慫的丟人,敢怒不敢汪,只能咬著鐵籠洩憤。
雲陌掃過去陰戾的眼神,兇的嚇死狗,小傢伙掉了頭,撅著屁股懟過去。
書鳶沒敢洗太久,從淋浴間出來,換了身天藍色的睡衣,顯得沒那麼頹廢。
洗去一身的疲憊,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凌晨時分,也是真的困了,情不自禁打著哈欠,隨意又懶散。
她姿勢無拘無束,抬眸猛的一驚,被口水嗆住,咳嗽不已。
好不尷尬。
男人坐在床上,眉梢挑了下,清雋的指腹拍拍床鋪:“過來。”
書鳶懵了,她不是鎖門了嗎!
“嗯,你鎖門了,但鑰匙在門上。”猜出她蹙眉的意思,他善意提醒,又拍身側床鋪,曖昧的不行:“兩點了,你不睡嗎?”
雲陌問完後,翻身躺在正中間,任她挑另外哪一邊。
書鳶:“……”
她有種親自引狼入室的感覺。
臉上蘊上了紅霞,書鳶手慌腳亂地爬到床鋪上,靠裡面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