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間本身不那麼美好,但總有一個人會撿起七零八落的你,然後給你最完整的愛。
萬幸,書鳶找到了。
他可以不明辨是非,可以不分青紅皂白,但都是因為他了解她。
書鳶低著頭笑了一聲,抬頭,眼底裝出嚴肅的模樣:“你跟她認識嗎?”
雲陌秒回,老實交代:“不熟。”
她拿過來紗布,圍著傷口饒了幾圈,動作很輕:“她好像喜歡你。”
語氣看似疑問,倒也藏了幾分奪定。
他懂察言,會觀色,求生欲也很強:“我只喜歡你。”
用表白自證清白,書鳶無言以對了,她家雲陌,太狡詐了。
“那我今天主動傷了人,不管是不是她言語激怒,總歸是我先動了手,以你警察的角度,我該判什麼罪?”
現在的雲陌,已經毫無理智可言了,這對她來說或許並不是一件好事,她想從他嘴裡聽出一個最公平公正的話來。
雲陌沒能如她願:“阮阮,有你夾在中間,我沒辦法公平公正的評判。”
這或許是他警察生涯裡的一大敗筆。
但是他願意,願意面對她的時候不要理智。
他喜歡她,想娶她,在明知道事實的情況下,就沒辦法用理智去評判她。
書鳶見不得他為難,沒多想,就放棄了讓他做一個明君的想法:“你以後也不用那麼護著我,我沒那麼容易被擊垮。”
似乎堅強、勇敢、死撐……這些早都成了她活著的必備技能。
“好。”心有點疼,又酸酸的,雲陌另一種手抬起來放在她腿上,隔著褲子撓著:“我們阮阮最厲害了。”
她眼睛裡有星光流露。
包紮好了,書鳶用繃帶黏住,捧著雲陌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吻了吻:“還疼嗎?”
他沒回答。
書鳶抬頭,眼裡笑盈盈的:“怎麼——”
雲陌扣住他的手,從沙發凳上起來,把她壓在了沙發裡:“你不是想知道樓下阿姨跟我說了什麼嗎?”
他要告訴她了。
她看著他,眼皮在抖,似乎知道不是什麼好事了。
雲陌鬆了撐力的手,整個人直接都壓在她身上,緊緊貼著:“她讓我們,床頭吵架床尾和。”
怪不得不要她聽!
他眼神燒了欲。
燒的她臉發熱。
書鳶呼吸亂了,眼皮,也抖得更厲害了,被壓的很難受,因為怕又推傷他,動都不敢亂動:“可是不行,你手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