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又漸漸邁入冬季。
原野之上一片枯黃。
樹木的枯葉已經墜落,諸多樹木光禿禿,顯得極為荒涼。
偶有幾隻麻雀在天上聒噪的叫上一番。
除此之外,再無多少動靜。
進入狩獵掠奪團的第十天,眾人高漲的情緒已經低落。
誰在野外被冷風吹上數天都高興不起來。
野外生存遠較之他們最初想象中要更麻煩。
諸人不乏野外生存訓練,但此時已經入了冬,沒了漿果,也少見野獸。
大地荒涼成一片,想找出一些食物並不容易。
“吃蒸餅還是吃田鼠,二選一,大家自己選。”
一處荒地上,眾人撿了一些枯枝和樹葉,燃起了大火。
火上燒烤著最近辛苦的捕獲,六隻田鼠。
眾人看著田鼠,眼睛中掙扎神色極為明顯。
蒸餅是幷州軍區那邊拿來的乾糧,此時已經硬得像石頭一般。
但這好歹是正常的食物。
可田鼠暖乎,肚子中很不爭氣的發出需要熱食的請求,但腦子又對田鼠這種食物有著天然的抗拒。
此時只剩下嘴巴的選擇。
究竟是閉著眼睛嚼田鼠,還是選擇硬啃蒸餅。
不是每個人都有李鴻儒那嘴狗牙,輕輕鬆鬆咬動硬得像石頭的蒸餅。
“我選擇田鼠。”
“蒸餅。”
“田鼠。”
……
乾糧用於緊急備用,能存多久就存多久,在有選擇的情況下,蒸餅一般會留著存放。
眾人一臉矛盾的做了各自選擇,或吃田鼠,或啃蒸餅。
“不說找掠奪團行蹤,咱們得找點好吃點食物了。”
南陽武館的大師兄歐陽鴻濤開了口,他擅長重兵,力達千鈞,身體所需也最多。
一隻田鼠被他連連嚼下肚,歐陽鴻濤覺得自己還是甚餓。
若是這般再餓上數天,別說什麼力達千鈞,他很可能連自己手上的狼牙棒都難於使喚。
“掠奪團肯定有大量食物”諸俊義道:“只要幹掉他們,咱們就能拿他們的食物吃。”
“問題是他們在哪裡?”
連連奔襲,又到了徐茂功提示的資訊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