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伐軍團駐紮之處是一處土城。
土城營造不高,只能勉強抵擋騎兵突襲。
無數軍馬、軍士、糧草、輜重齊齊堆積在這處土城中。
在遙遠的方向,朝廷的糧草輜重不斷,依舊在朝著這個方向輸送。
陣陣喧囂的塵土揚起,又有七月的烈日照耀,引得諸多軍士汗流浹背,。
“那舞陣旗的指揮者是誰?”
一行人從空中落地,又遠遠注目演練衝殺的軍團。
二郎真君指了指遠處,這讓李鴻儒看向遠遠處穿著紅甲的將軍。
“不認得!”
李鴻儒搖搖頭。
他認識程知節,也很清楚蘇烈。
遠遠處的指揮官顯然不是這兩人。
除了不該在戰爭期間注重演練,對方陣旗穿插指揮並沒有任何毛病。
近二十萬人的正規軍團在對方手中調控自如。
這種指揮水準已經極高。
李鴻儒往昔帶過沖鋒團,人數有上千。
但衝鋒陷陣到最後,李鴻儒就帶著李旦逃了出來,其他人壓根沒顧上。
在指揮這方面上,李鴻儒沒什麼能耐。
但李鴻儒見識過諸多大將的指揮排程。
不論是李靖、侯君集,還是徐茂功,又或蘇烈等人,指揮的方式少有超出對方多少。
“朝廷哪來的這號人物,莫非是副總管王文度?”
雖然在朝廷中,但李鴻儒也並非萬事通,知曉朝廷中諸多文官武將。
諸多武將久駐邊疆,又或隨著戰場穿插上位,少有顯於朝廷中,讓李鴻儒難知相應情況。
強者聽聞的物件都是更強者。
李鴻儒能對三界中強於自己的高手如數家珍,但他從未去計算那些實力不如自己的人。
眼前這個將軍顯然也不例外。
對方的特長極可能在排程上,而並非個人實力。
“你怎麼不直接過去?”
見到李鴻儒四處張望,二郎真君不免有些好奇。
“我在大唐朝廷中的官職很低,主持的是鴻臚寺對外,並不涉及內政和軍事,肆意進入軍事重地難於討好!”
李鴻儒擺擺手。
若沒有熟人一手遮天,李鴻儒的位置就是這麼尷尬。
他在長安城中同樣如此,基本都是憑藉長孫無忌等人出面,少有靠自己貼臉。
“我一直以為你是大官,屬於呼風喚雨的那種”二郎真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