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千暖不屑地看了紀心遠一眼,那把鋒利的小刀飛出,只聽一聲慘叫,那人滿口鮮血,再也說不出話了!
紀心遠氣的七竅生煙:“簡直豈有此理!這個紀千暖膽大包大,明目張膽地殘害紀家弟子,其罪當誅!”
“二叔,你年紀大了,眼睛也不好使了,你沒看見他想殺我嗎?“
“我留他一條性命,已經很仁慈了。”
臺下那個滿口鮮血的男人悲憤異常,正用怨毒的眼光看著紀千暖。
紀千暖側過身,俾倪著他:”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你服用了禁藥,兩個時辰過後,筋脈會異常噴張,狂躁無比,我若是不挑斷你的手筋,你今晚必死無疑。”
聞言,那人一臉懵逼,彷彿對這事一點都不知道。
”怎麼,他們讓你吃藥時候,就沒告訴過你後果?”
“大家都是日夜清修,辛辛苦苦得來的修為,可別被人當槍使了還不知道。”她看著臺下的眾多紀家弟子說道。
紀海棠喝道:“紀千暖,你妖言惑眾,胡說八道些什麼!別以為你初賽贏了兩場就可以在紀家指手畫腳,這紀家還是家主說了算的!”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們心知肚明!”
紀家其餘的長老們都走過來。
王長老說道:“我認為暖暖沒錯,那小子出手狠辣,若不是暖暖技高一籌,先發制人,現在恐怕小命都沒了!”
有一位長老附和道:”這主動挑戰的規則本就對挑戰者不利,她已經做的相當不錯了!”
其餘的人紛紛點頭,周銳秋倒是想說幾句反駁的話,卻說不出口,索性不出聲。
“對呀,心遠,我們在臺下可都看得清清楚楚,是這個小子先下了狠手的。這是家族比賽,怎可下手這麼重?”
“紀千暖原先修為停滯不前,沒想到幾個月不見讓我們這群老傢伙刮目相看,不虧是紀冷玉的女兒!”
紀千暖聞言,臉上依舊淡淡地,不躁不驕。
紀心遠見眾位長老意見一致,不好再說什麼,憋著一肚子的火,說了幾句場面的話,吩咐下人送客人們離開。
葉英傑走到紀千暖面前,笑嘻嘻地說:“紀姐姐,你今天表現的太棒了!等比賽結束後,我請你吃頓好的,好好犒勞犒勞你,你想吃什麼先提前想好。”
紀千暖微笑著說:“那我得好好想想了,葉少爺請客,怎麼也得好好宰一頓!”
“一言為定,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葉英傑歡心雀躍地離開了。
紀家最高的閣樓上,一老一少坐在房頂上俯視著院子裡剛剛發生的一切。
“葉家的這小子什麼時候和暖暖這麼親近了?我以前怎麼不知道。”
“哼,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那丫頭才看不上他呢!”
那老者笑著說:“我怎麼聞著有點醋酸味呢?”
“你年紀大了鼻子不好使,你聞聞紀家今夜的風是什麼味道。”
“嗯,山雨欲來的味道。”
清風閣。
紀千暖回到房間,發現有一個丫鬟躲在門口朝裡面張望。
“誰在外面?再鬼鬼祟祟的,別怪本小姐不客氣!”
那丫鬟趕緊走進來,跪在紀千暖面前:“奴婢聽說先前送去的酥油餅有問題,擔心小姐也吃了,所以就來看看小姐……”
“是紀海棠派你來看我瘋了沒有是吧?”紀千暖不甚在意地掃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