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早膳在尷尬的氣氛中結束了。
紀古州是特別想撮合鍾無歌和紀千暖的,奈何紀千暖的反應始終淡淡的,害的他一直在那邊唱獨角戲。
吃過早膳,鍾無歌和紀千暖來到後花園。
這裡的花木全都仿照紀家原來的樣子種植的,連位置都一模一樣。
昔日,紀家被尹依柔滅門,青石板上暗黑的血跡也不見了,全都換成了新的大理石地板。
紀千暖看著不遠處的搖曳的花朵出神,這時候嚴尊應該已經到達魔域了吧?不知道他有沒有安全地找到魔眼秘境。
“嚴尊呢?他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鍾無歌冷不丁地問道:“你們刻意分開,不會是想在算計著怎麼殺我吧?”
“千暖,我對你這麼好,你要是也想殺我,那可就太沒良心了。”
紀千暖回過神來,冷淡地回道:“他有事,蕭一郎不是被你抓了,別處的萬里通天拍賣場也亂成一團,他可不得去處理嗎?”
“你不說我還忘了,蕭一郎和康樂怡已經被關在地牢裡一個多月了,我當時好像給獄卒下的命令的斷水斷食啊。”
什麼?
紀千暖猛地轉過身,雙眼欲噴火:“鍾無歌,你到底還有沒有點人性?他們犯什麼錯了,你要這樣害他們?我現在要去地牢!”
鍾無歌見紀千暖臉上的終於有了不一樣的神采,嘴角微勾,他伸出手欲輕撫紀千暖的肩膀,結果被紀千暖給嫌惡地躲開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他不以為然地收回手,倨傲地抬高下巴:“他們錯就錯在不該在你心上佔有一席之地。你對我比對他們還冷淡,我心裡不平衡。”
“我不舒服了,就不能讓別人舒服,特別是你在意的人。”
“他們要是死了,全都是因為你。所以,你還是早點跟我回我的靈寶秘境去吧!”
紀千暖氣結,為什麼烈焰鼎的器靈會幻化出這麼個執拗的玩意來?
油鹽不進不說,還禍害蒼生!
他們曾經的那點感情都快被磋磨乾淨了。
她怒視著一臉無所謂的鐘無歌:“現在帶我去地牢,我要見他們!不然,一起免談!”
鍾無歌邪肆一笑:“那好吧!那我就帶你去北離國的地牢瞧瞧去,說實話,地牢裡的那些新進的刑具,我還沒見過呢!我讓獄卒們每天輪番在蕭一郎和康樂怡身上用一遍。”
“所以待會要是見到他們形象不太好的話,千萬不要太驚訝!”
紀千暖怒氣上湧,顫抖著手指著他:“你!真的有病!”
在鍾無歌的帶領下,紀千暖來到了北離國的地牢裡。
狹窄陰暗的地牢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味道,紀千暖強忍住胃裡的翻湧感,隨著鍾無歌一直走到了最底層。
這下面的牢房環境更差,特別的潮溼,終年不見陽光,犯人們吃喝拉撒全在牢房裡。
待快走到牢房盡頭,獄卒停下了腳步,他躬著身子,指著最後兩間牢房說道:“蕭一郎和康樂怡就被關在這裡。”
他趕緊上吧牢房的門給開啟了。
鍾無歌:“好了,這裡沒你的事的,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