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你怎麼也在?”容浩博很迷茫。
容非看了眼喬檸,笑了一下:“剛好閒著沒事,來這裡玩玩。”
閒著沒事?真的嗎?
容浩博表示很懷疑。
“你們還有別的安排嗎?”容非慢悠悠問。
容浩博想了想,“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吧,我去問問老師。”
“問我什麼啊?”徐至善緩緩走過來,看了眼容非又看了眼喬檸,眸中閃過一絲瞭然。
容浩博說:“四弟問我們這邊還有沒有什麼事要辦。”
剛說完他就覺得不太對勁兒了,容非又不用幹什麼,為什麼要知道他們的行程?
徐至善瞟了眼這個傻愣愣的學生,看向容非,沒好氣地說:“老周他們說想提前見見喬小友,商量一下交流會的具體事宜。”
容非動了動眉梢,倒沒有多失望,“好吧。喬喬,你先過去吧。”
喬檸看了看他。
容非輕聲笑了笑:“我怎麼可能真的沒事幹?”
喬檸:“你回來告訴我。”
“好。”
……
“你真是九央?”周懷化圍著喬檸轉了兩圈嘖嘖稱奇。
雖然早就聽徐至善說了九央是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可真見著了人還是覺得不太真實。要知道,他曾經可是拿著九央的畫作欣賞了一天一夜的啊,從來沒想過有這種畫工這種意境的畫家會是個小姑娘!
對於周懷化的驚奇,喬檸只是輕輕頷首:“周老。徐老與我說起過您。”
周懷化大聲笑了幾聲,“聽老徐說你昨天才剛下考場?感覺怎麼樣?”
喬檸說:“無所謂感覺,不出錯罷了。”
明明聽著語氣很謙虛,這說的話怎麼就能讓人從裡頭聽出一股子胸有成竹呢?
周懷化搖頭笑了笑,說起了正事:“事情的來龍去脈老徐都跟你說過了吧?”
喬檸點頭:“大致已經清楚了。”
周懷化“嗯”了一聲,臉色不太好,:“那個欺師滅祖之輩,實在可惡!”
他一向是個脾氣火爆的,年輕的時候就這樣,老了也沒怎麼改,當時知道那個利慾薰心之徒乾的事後他當即就怒了,只恨那人早早就跑了!
按說書畫一途需得平心靜氣,但周懷化此人雖然脾性易爆,可手頭上的功夫卻不差,畫出的作品也是別有風味,在華國書畫圈是宗師級別的大師!
而對於這種一生的付出給了一項事業的人,就是喬檸也很尊重。
徐至善聞言苦笑,“我一直想多磨練磨練他,卻沒想過他會因此覺得我這是在打壓他。”
周懷化道:“他這人本來就心胸狹隘,我以為有你教導著,他雖然心性不好,但為人也算用功,於書畫上的天賦也不錯,誰知道還是本性難移!你也別總覺得自己有錯,他心性難移,就是沒有這次也會有下次!”
徐至善輕嘆:“我就是感嘆一句罷了,不管上次喬小友也跟我說過這話,我也不至於一直耿耿於懷,終歸我和他師徒緣分已經斷了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