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凌絕搖搖頭：“沒…沒有。”嘴上說著沒有，實際上他的腿都已經抖的不成模樣了，範凌絕這樣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李哪吒看見範凌絕的腿一直在發抖，他看了一眼就挪開了視線。

範凌絕：“元…元帥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我嗎？”

李哪吒沉默片刻：“剛才的事情……”

還沒有等李哪吒把話說完，眼前的範凌絕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元帥，屬下什麼都沒有看見，也什麼都沒有聽見。”

李哪吒：“你起來。”

範凌絕：“是。”

李哪吒：“範凌絕，我該怎樣做，才能讓她相信我，我說的是氣話？我該怎麼樣做才能讓她原諒我？”

範凌絕沒料到李哪吒會問他關於白染凝的話，他一時語塞：“屬下……”範凌絕欲言又止。

李哪吒：“但說無妨。”

範凌絕狐疑的打量著李哪吒，這還是他的元帥嗎？這樣的溫柔是從未有過的。

不過……說著是溫柔，倒不如說是憔悴和無奈。

李哪吒的模樣看上去很是頹廢。

範凌絕見李哪吒這副模樣，他很是擔心，他情願李哪吒像往日那樣對待他，也不願意他是這幅樣子。

像是隨時精神會崩塌的神色。

範凌絕咬咬牙：“屬下認為，如果一開始是就把話說清楚了，就好了。”

“後面也就不會出現這麼多的事情。”

李哪吒：“我其實沒有想要傷害她的意思，我只是想要關心她。”

“可一開口，說出去的話就不是心裡想的了。”

範凌絕：“屬下有些話想要說，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李哪吒：“既然你已經提出來了，那麼你就說。”

“今天，無論你說什麼，我不會責怪你。”

範凌絕：“在屬下看來，這一次元帥您是將她的心傷透了。”

“其實她等了你整整七萬年的時間，就想要等來你的道歉和解釋，誰知道七萬年的第一次見面竟然是這樣。”

“若是那個人換做是元帥您，您心裡又會怎麼想？”

“你和她都是屬於嘴硬心軟的人，必須要有一個人主動。”

“當年的事情您也知道是凌若瑤搞的鬼，可是您就是氣不過她對金吒的態度那麼好，兩個人站在一起很是般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