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喝死亡城的城主認識?看他們這樣子,顯然交情匪淺啊!”張磊磊,銅半噸,劉天火三人都很好奇。可他們轉念一想,不對啊!如果他們真的認識,老大絕對不會是這個態度,更可能下令刺殺暴熊營營長。
可看他們倆人的模樣,他們不但認識,而且還很熟,是那種交情匪淺的熟悉感!
盤坐在地,雙手撫琴的鐘離昧沒說話,輕輕的撫動琴玄,雜亂的琴音彷彿是在說,他其實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陸小天。
事實上鍾離昧是還未做好與陸小天見面的打算,不是陸小天刺殺安自宣那一劍的劍氣太盛,他也不知道陸小天來到死亡城,隨後,他馬上意識到,陸小天有可能對奴哈兒動手,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幕。
如果陸小天不對奴哈兒動手,鍾離昧會當做不知道陸小天的存在,奴哈兒對他來說很重要,還不能死。“噌!”雙掌忽然摁住琴絃的鐘離昧,邪邪的一笑,道:“賢弟。初來乍到就打為兄的臉,這恐怕說不過去吧。”
陸小天不卑不亢的道:“希望世兄不要見怪,所謂不知者無罪,如果你早和我時候他是你的人,我又怎麼可能對他動手。”
“他?”鍾離昧故作輕鬆的道:“他只是我們家的一頭狗而已,賢弟若想殺只要告訴我一聲,你隨時都可以殺掉,何須如此勞師動眾呢?”
“奴哈兒。”
“在,主人。”奴哈兒單膝跪地,神情恭敬,沒有一絲作偽。
“我和你說過,小天是我的賢弟,這話你難道沒有聽進去?”鍾離昧的也不似在作偽,非常認真的看著奴哈兒道:“別讓我知道你對他有絲毫的不敬。”
“主人,哈兒不敢!”在言語上,奴哈兒確實沒有不敬陸小天。
張磊磊幾人看得是一頭霧水,鍾離昧的態度實在太奇怪了,他不像在演戲,可明明是朋友,他為何扣押陸小天的人呢?
陸小天的態度也很奇怪,明明和對方那麼熟,為何確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情景。他與鍾離昧這雲裡霧裡的繞來繞去,繞得他們頭都疼了。
陸小天主動開口道:“世兄,如果沒有其他的事,那這事就此揭過如何?”
鍾離昧笑道:“小天,你和天河隨時都可以走,這死亡城,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他們不可以,你是知道的,四大家有四大家的尊嚴,犯者,必殺之!”
鍾離昧並不是虛張聲勢,在之前的歲月,四大家對顏面是極其看重的,無論是什麼人,只要敢對四大家不敬,四大家必定出手教訓對方。
刀子幾人在城主府門口殺暴熊營的人,這可是赤裸裸的打臉,就算鍾離昧借題發揮,在家族裡他也說得過去。
刀子幾人聞言頓時面如死灰,如果陸小天不管他的話,他們死了就死了,沒有一個人會在意,更沒有人會因此質問陸小天。
陸小天報以一笑道:“還請世兄看在小弟的面子上放他們一馬。”
“哦?”鍾離昧故作不解的問道:“小天,你這是為何?”
陸小天社神情認真,語氣堅定的道:“他們是我的朋友,僅此而已。”
“哦?”鍾離昧雙掌一鬆,掙脫的琴絃發出一連串的刺耳聲,伴隨著琴絃的嗡鳴,他緩緩的說道:“什麼時候,我們四大家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了,這些阿貓阿狗都能成為我們四大家的朋友了!呵呵!呵呵呵……”
鍾離昧很想知道,如果他拒絕陸小天的話,陸小天會怎麼做。
陸小天不卑不亢,神情依舊,語氣依舊的道:“我再說一次,他們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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