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裡等老虎一會兒,你忙你的去吧。”羅耀一揮手,示意鄧毅不用招呼自己,他自己待一會兒就是了。
沒過多久,楊帆就帶著人從外面進來了。
一揮手,讓手下先下去休息,他單獨一個人來見羅耀,彙報他去葉公館的搜查的收穫。
“這傢伙家裡很乾淨,不像是一個住了大半年的家,他買下那棟房子,應該是為了跟林東川做鄰居。”
“也許他是個很自律,並且有潔癖的人?”羅耀思索了一下,問道,“有沒有發現暗格、夾牆或者地下室之類的地方?”
“暗格和夾牆什麼的,沒發現,但是有個地下室,這個地下室應該是原主人開挖的,裡面堆滿了雜物,全是灰塵,估計好幾年沒清理了。”楊帆道。
“還有呢?”
“這傢伙書房的桌子上擺放了文房四寶,我看了一下,應該很少使用,書架上的書我也翻了一下,沒什麼發現,總感覺,很冷。”楊帆道,“臥室和書房的窗簾都是拉著的,他又不是什麼特殊人物,沒必要這樣吧。”
“他家裡的保鏢,包括廚子都是南洋帶來的,沒有一個本地人,但我能感覺這些人對我們的敵意很深。”
“那三個跟江琳一起回家的保鏢呢,你們見到了嗎?”
“沒有,葉公館內沒見到任何受傷的人。”
“這三個人被送去醫院救治後,第二天就辦理了出院手續,然後人就消失了,綁架案都東窗事發了,沒有必要再隱瞞了,頂罪的人都安排好了,這三個人犯不著躲起來。”羅耀道。
“醫院應該有他們病例資料,我明天去查一下?”
“不,事不宜遲,現在就去。”羅耀搖了搖頭,任何事情稍微一耽擱,拖延,很可能一切都已經晚了。
“好,那我現在就去。”
“一起去。”羅耀起身道。
……
“咦,我記得他們的病例就放在這裡的,怎麼不見了?”負責護送江琳回家的三名保鏢受傷後治療的主治醫生翻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他當時接診的時候,填的病例單。
“是誰來給他們辦的出院手續?”羅耀問道。
“是一個女孩子,長的挺漂亮的,就是一副冷麵孔,叫什麼的,我一時間想不起來……”
“阿香?”
“對,就叫阿香,她一大早過來給這三個傷員辦出院手續,說是把人接回去養傷,我是不同意的,這三人都傷得不輕,雖然都沒生命危險,可槍傷不等同其他傷,萬一傷口惡化,處理不好,也是會要人命的,可他們不聽,都要出院,沒辦法讓他們辦了出院手續,病例給他們帶走一份,我們醫院留存一份,這也是醫院的規矩。”主治醫生解釋道。
“您還能記得那三個人受傷的情況嗎?”
“當然記得,這才過去幾天,他們都是我經手的病人,手術也都是我做的,我怎麼會不記得……”
“那麻煩您照著記憶給我們提供一份三人的情況說明,我們大概需要知道這三個人的姓名,年齡,身高,體重以及身體上有無明顯特徵,比如面板的顏色,傷疤,或者胎記什麼的,越詳細越好。”羅耀懇求道。
“那我一個人可說不準,我把參與手術和術後護理的護士都叫過來,一起說,怎麼樣?”主治醫生說道。
他知道羅耀是軍統的身份,哪敢不好好配合。
“那太好了,醫生,謝謝你了,這三個人對我們太重要了,您可是幫了我們大忙了。”羅耀感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