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再給他施加一點兒壓力,鬆口是必然的,羅耀和宮慧不可能繼續待著,他們還要去招待所。
那邊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人等著她們呢。
阿香,這應該不是她的真名,至於真名是什麼,那就不好說了,她自己不說,別人還真不知道。
阿香的待遇可跟郭祥差遠了,羅耀可以不對郭祥用刑,但阿香就未必了。
這種經過特殊訓練出來的女人,那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感動的把什麼都告訴你的。
得用手段才行。
刑訊也是的手段之一。
阿香被用牛皮筋捆綁著吊在刑架上,已經用過刑了,渾身上下血跡斑斑。
陰冷的刑訊室內,一臺大功率的電風扇開著,鞋子被脫掉了,下面防著一塊巨大的冰塊兒。
只穿一條褻褲,冰塊上滑不溜秋的,根本站不住,除了身體不停的抖動之外,牙關也緊緊咬著,眼神之中充滿仇恨的光芒。
“耀哥,慧姐,你們來了!”蘇離親自主審,見到羅耀和宮慧過來,連忙起身迎了上來。
“嘖嘖……”看到眼前這一幕,羅耀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都知道,女人一旦做了特工,被俘之後,那所遭到的待遇要比男的慘烈多了,而且,女性是情緒化的動物,很容易奔潰。
“蘇離,她開口了嗎?”
“沒有,我們審了一天一.夜了,就是不開口。”蘇離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再這樣下去,只怕話沒問出來,人都給你整死了,先把人放下來吧。”羅耀吩咐一聲。
蘇離看了宮慧一眼,發現宮慧沒有反對,他一點頭,揮手指揮手下人把阿香從刑架子上給放了下來。
這人從架子上一下來,就暈了過去。
“耀哥,不行,就給她注射一陣阿米妥鈉吧?”宮慧望著躺在草蓆上,蓋上了棉被的阿香建議道。
“先不急,她現在這身體也未必能承受阿米妥鈉的藥性。”羅耀搖了搖頭。
“嗯。”
“派人看管,半個小時測一下.體溫,如果人醒過來了,先給她弄一些米粥,讓她恢復一下。”羅耀吩咐道。
“那個稻葉健次郎呢,燒退了沒有?”
“燒是退了一些,但是還沒完全退,傷口發炎流膿倒是給他處理了,今天中午醒過來一回,給餵了一些米湯,情況有些好轉。”蘇離說道。
“這個人一定要儘量救活他,他的口供非常關鍵。”羅耀提醒道。
“您放心,我們從四一醫院請了專門的醫護來給他治療,另外兩個人也一樣。”蘇離回答道。
“另外兩個你們沒審吧?”
“沒有,他們三個現在分別在隔開了,不讓他們有說話交談的機會。”蘇離道。
“看來,今天這個阿香是問不了話了,我們就先回了,明天再來。”羅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