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記得……”徐安邦緊張的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細汗,這也太細緻了。
簡直讓人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你給我指一下。”
“是,方組長。”徐安邦忙道,“那晚是給金參議擺酒慶祝,所以朝門口這個主位坐的是金參議,他左邊是韋主任,右手邊是孫小姐,韋主任邊上是我們龐科長,我隔著一個位置坐在了這邊。”
羅耀點了點頭,孫妍是女眷,徐安邦為了避嫌,隔著一個位置坐也是合理的。
“徐股長,你曾經追求過孫小姐?”
“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我是對孫妍有那麼一點兒意思,可人家瞧不上我,我還能怎麼樣?”冷不丁的,徐安邦嚇了跳,連忙辯解道。
“是嗎,我怎麼聽說孫小姐跟金參議好上之後,你還找過去糾纏人家?”羅耀道。
“沒有,絕對沒有,這是誰在胡說八道,這孫妍都跟了金參議了,我哪敢再有非分之想!”徐安邦賭咒發誓道。
羅耀看著他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呵呵一笑:“其實有也沒什麼,不過你能及時醒悟也不錯,孫小姐不是你的良配。”
徐安邦聞言,冷汗都下來了。
“這個孫妍是怎麼跟金參議好上的,你能跟我說說嗎?”羅耀話鋒一轉我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孫妍喜歡購物,尤其喜歡國外進口的化妝品,那些東西都很貴,而且一般人買不到……”
“金參議哪來這麼多錢給孫妍買這些昂貴的進口物品?”
“聽說是韋主任給的,只要不夠花了,就找韋主任要,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錢,不心疼。”徐安邦道。
“這鎮上還能買到進口的東西?”羅耀好奇的問道。
“能,得有錢和門路才行。”徐安邦自嘲一聲,“女人嘛,都是愛慕虛榮,幾件小禮物就給騙走了。”
“呵呵,那她現在應該很後悔,金參議一死,她的東西不但會被沒收,就連她自己也有牢獄之災。”羅耀道。
“方組長,這金參議的死不會跟她有關吧?”
“這個還不知道,得調查清楚之後,才能下結論。”羅耀搖了搖頭,“我們繼續覆盤那晚的情況,把那天晚上你們說了那些話,能記起來的,都給我複述一遍。”
……
“我當時從車上下來……”徐安邦把自己受傷的右手拿給羅耀看,“這一刀就紮了過來,當時就把我手掌紮了一個對穿。”
羅耀看了一下徐安邦右手還包紮這紗布,那天晚上,也就只有他一個人受傷了。
“在車上,你有沒有發現金參議有什麼異常情況?”
“沒有,金參議喝的酒比較多,上車的時候還是我跟孫妍攙扶著呢,在車上已經醉的迷糊了,被人從車上架下來的時候,要是沒人託著,估計都站不住。”
“好,多謝徐股長,今天又耽誤你時間了,回去好好養傷。”羅耀結束了案件覆盤,讓徐安邦回去了。
……
“哥,徐安邦沒有撒謊,那天他的確去那個小賣部買了兩包飛馬牌的香菸,還跟小賣部的老闆聊了兩句,抽了一根菸,才離開的,這麼一算的話,差不多十分鐘。”楊帆這才找到機會彙報一聲。
“老虎,把姓張的那個女人帶回來問話。”羅耀吩咐一聲。
“明白。”
“譚鑫,咱們回去,我估計有人該等急了。”羅耀招呼譚鑫一聲,準備會臨時辦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