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主任關心,我現在已經沒有那麼怨恨了,只能說我當初瞎了眼,看錯了人,幸虧我及時明白過來,這要是一輩子錯下去的話,那我這一聲就更悲劇了。”陽兆傑坦然的說道。
“陽姐,你能明白這些,就說明你是真的走出來了。”羅耀感嘆一聲,時間真是治癒一切的良藥。
……
桌上的電話鈴聲響起、
羅耀順手抓起桌上的電話。
“喂,地研所,哪位,請講?”羅耀並不知道電話那頭是誰,這是他接電話的公式應答。
“攸寧,是我。”
“戴先生,怎麼是您?”羅耀嚇了一跳,戴雨農親自給他打電話的次數極少,一般都是讓機要秘書給他打電話,大多數時候,如果需要本人通話,也是機要秘書要通了電話,然後再過來說。
這樣直接的,很罕見。
“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得罪人,沒有呀,先生。”羅耀被問的一頭霧水,這段時間來,他都是撲在軍技室的工作上,跟外界的人和事很好關聯。
“前天晚上的宴會,夫人對你的印象很差。”戴雨農說道。
“夫人?”羅耀被說的莫名其妙,前天晚上,他是見到了夫人,但只是禮貌的碰了一下杯子,連近距離多說兩句話的機會都沒有,怎麼就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攸寧,你做了什麼,讓夫人對你如此不滿?”戴雨農也有些奇怪,對你他在夫人身邊也有眼線,自然知道一些情況,但眼線也不可能知道全部情況。
“先生,我前天晚上壓根兒就沒跟夫人說上話。”羅耀解釋道,“怎麼就印象很差,夫人到底覺得我那裡差了?”
“夫人說你雖然有些能力和才華,卻品行不端,不堪重用。”戴雨農說道。
“要說不堪重用,這話學生沒辦法反駁,這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但要說品行不端,這個學生可不認,我不知道夫人為什麼會這麼認為的。”羅耀道。
“你的品行我還不知道,這件事定然有人背後說你的壞話,所以才問你是不是得罪夫人身邊的什麼人了?”戴雨農問道。
羅耀腦海中靈光一閃,要說得罪夫人身邊的人,那就是孔二小姐了,那可是夫人的侄女。
孔二小姐要是在夫人跟前說幾句自己的壞話,沒準夫人就信了,那是自己親侄女,怎麼可能不信?
“先生,我之前得罪過林東川,那可是孔二小姐預定的未婚夫……”
戴雨農聽了,也有些明白了。
羅耀當初跟孔家的恩怨,那可是鬧的沸沸揚揚的,孔家雖然後面沒再追究,可是孔家就能當事情沒發生過?
“你在宴會上跟孔二小姐爭吵了嗎?”
“沒呀,我在宴會上一直躲得遠遠的,要不是提前走不禮貌,我早就離開了,連跟孔二小姐照面都沒有。”
“這就奇怪了,她怎麼突然就針對你呢?”戴雨農奇怪一聲,不過女人的有些行為都是毫無理性的,尤其是孔二小姐這樣驕縱蠻橫不講理的女人,更加不能用常理度之。
“我也不知道,再者說,那晚我一直跟小慧在一起,幾乎是寸步不離。”羅耀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我會幫你打聽一下具體情況。”戴雨農也明白這事兒有蹊蹺,靠羅耀的能力,肯定是稀裡糊塗的被人給陰了,還查不出原因來。
“那就謝謝先生了。”
“我的學生沒做過的事兒,我這個當老師的也不能讓蒙受不白之冤。”戴雨農說道。
放下電話,羅耀越是感覺這事兒有些不對勁,要說孔二小姐恨自己,在夫人面前編排自己,他相信,但這時間點,有些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