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出事兒的話,她豈不是隨時處在危險當中?
夫人倒是對羅耀和張小正沒說什麼,甚至還誇讚了好幾句,尤其是羅耀,更是誇讚他年少有為。
但是,隨後沒過多久,羅耀就看到戴雨農的車駛入了黃山軍事禁.區。
張小正早就習慣了,有些幸災樂禍的幽幽的對羅耀說道:“夫人生氣了,你們戴老闆倒黴了。”
“你覺得接下來我有好日子過嗎?”羅耀喟然一嘆道,戴雨農要是捱了罵,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說到底,這特麼跟他有什麼關係?
半個小時後,戴雨農狼狽的從雲岫樓裡走了出來,一路直奔羅耀所在的臨時辦公的地方而來。
顯然是帶著怨氣來的。
“先生,快喝口水,這天實在是太悶熱了。”羅耀注意到了,戴雨農短袖背心都溼了,顯然被訓的不輕,老頭子和夫人暗地裡的安全都是有軍統負責的,明面上的警衛工作才是侍從室方面。
老頭子和夫人身邊都有軍統的特工保護的,都是高手。
戴雨農憋著一口氣呢,剛要罵人,就讓羅耀一杯涼白開給堵住了,捱了半個小時的訓,汗流了一背,豈能不渴,接過來,“咕咚咕咚”兩三口就直接下肚了。
“先生,夫人也知道,這天底下就沒有密不透風的牆,時間長了,總會有縫隙的,這公館上上下下幾百號人,誰也不能保證一個都不會出問題,何況人心是善變的,咱們沒辦法控制人心,那太難了,但是可以從制度上去解決一些問題,讓我們的敵人能少鑽我們的空子或者無法鑽空子就行。”羅耀看戴雨農喝完水,連忙伸手接過空杯子,搶先說道。
“那你說怎麼辦?”
“這個安全審查方面的工作,學生可是不擅長,您可別為難學生了。”羅耀忙道。
“夫人說了,案子雖然辦的不完美,但能把案犯捉拿歸案,很不錯,軍統有你這樣的青年幹才,後繼有人了!”
羅耀聞言,心中一突,說自己是青年幹才,這沒什麼問題,但要說“後繼有人”那就意義不一樣了,這話是不是夫人說的他不知道,萬一不是,是戴雨農故意加的,那就麻煩了。
“學生還不是先生手裡的一塊兒磚,哪裡需要往哪裡搬嘛!”
“剛才夫人還問我了,你可曾婚配否,你猜,我是怎麼回答的?”戴雨農斜睨了羅耀一眼,拿捏一聲道。
“先生如何回答的?”羅耀感覺心臟漏了一拍,哆嗦了一下。
“我說你志在為黨國建功立業,尚未考慮個人之事,這也是我軍統上下所有人的信念。”
羅耀鬆了一口氣,若是沒後面那句話,那還真怕會橫生多好波折來。
“攸寧,若是夫人真想為你撮合一門婚事,你怎麼說?”戴雨農忽然認真的問道。
“先生,學生心有所屬,這您是知道的,這輩子斷然不可能在於其他女子有任何瓜葛!”羅耀正色道。
“行了,我知道了,案子破了,專案小組也就解散了,撤了吧?”
“委座給了五天時間,還有一點兒掃尾的工作,明天一早我再離開也不遲。”羅耀說。
“隨你吧。”戴雨農是憋著一肚子氣來,但此刻被羅耀連消帶打之下,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
送走戴雨農,羅耀回到臨時辦公室,案子的掃尾工作就是卷宗和證據的固定和整理。
這個到時候是需要移交出去的,至於說移交哪個部門,現在還不知道,但總歸是要整理出來的。
還有案件的總結報告,這個也需要羅耀親自來寫,這也是他的責任。
這也是一個對案件從頭至尾的梳理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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