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齊斌的關係在巴縣不說人盡皆知, 起碼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否認不了。
而但對於一邊的啞巴夥計,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雖然稽查所沒有人懂啞語。
但是這啞巴夥計識字兒, 不會說,可以寫。
不合作, 那就只能大刑伺候了。
啞巴倒是個倔種, 有關齊斌的事兒,他是一個字都沒寫,那自然就遭罪了……
啞巴的慘叫聲不斷傳來,也是吳德厚故意讓素清聽到的。
“長官,啞巴他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別為難他,想知道什麼,我都說好不好?”聽到啞巴的慘叫聲,素清臉色發白,懇求一聲道。
“素清老闆,不是我們為難他,而是他什麼都不肯說,故意對我們隱瞞,抗拒調查,你這兒不是很好嘛,我們沒為難你吧?”吳德厚道,“再者說,你說的也是一面之詞,我們得拿到他的供詞,一一驗證才是,他不肯合作,就只能吃點兒苦頭嘍。”
素清神情流露出一絲驚慌來。
“齊斌這一次回巴縣,去見過你,對嗎?”吳德厚一看女人的表情,馬上就覺得有戲。
這個素清還真有可能知道齊斌的下落。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齊斌有沒有去你的清湯館,見沒見過你,你居然不知道?”吳德厚叱問道。
“那天夜裡,他確實來過,但是我們沒見面,我早上醒來的時候才知道,他給我寫了一封信,從窗戶縫隙裡塞進來的……”
“信呢?”
“我不敢藏在家裡,隨身帶著。”
“交出來吧。”
“長官,這信裡面……”素清臉頰紅了,畢竟這是齊斌留給她的私密信件。
“我們對你們的私事不感興趣,我們只想知道齊斌哪兒去了,他現在是通緝要犯,十分危險,素清老闆,你明白嗎?”
……
“文兄,怎麼樣,這個信裡有沒有線索?”吳德厚取到了信,自己沒有拆開,而是直接拿到了隔壁,交給了文子善。
信封早就拆開了,文子善取出裡面的信件,確實是齊斌寫給素清的,抬頭就是“素清吾妹”。
內容大致是,齊斌跟素清說,他惹了一點兒麻煩,可能暫時離開一陣子。
至於是什麼麻煩,齊斌顯然沒有說清楚,估計是怕她擔心。
這個內容大致跟文子善推測的相當,但是這樣一來,也表示素清這條線索也徹底中斷了。
“除了這封信,就沒有別的東西?”
“沒有,她沒說。”
“先把這封信拿去鑑定一下,看是否是齊斌的筆跡。”文子善吩咐一聲。
“行,齊斌在巴縣工作三年,他跟著齊耀榮,處理過不少檔案,找到他的手稿不難。”吳德厚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