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鐘往後,有一個姓何的客人,他說過來見一個朋友,是205號房間的吳先生。”
“這個吳思懷先生還住在鴻賓樓嗎?”
“不住了,發生命案後,他就退房了。”夥計搶著回答道。
“這個吳思懷住了多久?”
“半個月前住進來的,每天早出晚歸,偶爾中午回來一趟,說是做生意的,但沒人知道他是做啥生意。”這一回姚老闆要比夥計嘴快多了,總不能讓夥計把自己的風頭都搶了吧。
“這個人有什麼特徵,能描述一下嗎?”
“三十多歲,身材跟我差不多,但他瘦多了,國字臉,下顎略瘦一點兒,鼻樑略平,有鬍子,說話聲音不大,見人都低頭,謙遜有禮……”
“是這個樣子嗎?”羅耀已經拿出鉛筆,在紙上做了一個人物側寫素描了。
“嘴巴再收一點兒,左眼往右,顴骨再下去一點兒,對,像,太像了……”
這是一張陌生的臉,至少羅耀肯定沒見過。
這麼大一個山城,找一個人那是大海撈針,如果人還住在鴻賓樓還好辦了,直接求證一下了,若是人不在,那就難找了。
“通緝這個人,來一招打草驚蛇,就說,鴻賓樓女屍案有新發現,死者的死亡跟這個吳思懷有關!”
“羅副主任,這合適嗎?”
“我們只是說跟他有關,沒說人是他殺的,他要是看到通緝令,要麼自首,要麼就只能躲,如果他跟王有美的死有關, 那麼他就不算無辜。”羅耀說道。
“倒也是,反正現在也沒有其他線索了,只能這麼一試了。”張小正點了點頭。
“羅副主任,那個姓何的會不會是王有美的前男友?”
“不好說,如果真是前男友,他是來看王有美,還是來殺她的,或者說,他就是來見這個吳思懷的,根本案毫無關係呢?”羅耀分析道。
“哎,別又白忙活了。”
“我們的對手給我們擺了一個迷魂陣呀,他究竟是想要幹什麼呢?”羅耀百思不得其解。
對手的任何行為都是有目的的,這又不是激.情犯罪,只是現在他還沒摸清楚對方的路數。
是呀,案子越往前走,越看不清楚了。
“算了,今天晚上就到這兒了,不折騰了,咱們回去休息,把這些登記簿帶回去研究。”羅耀吩咐一聲,“姚老闆,把你的夥計借我們兩天使喚一下?”
“啊……”
“不行嗎?”
“行,行,長官們用幾天都行。”姚老闆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只要不把他借走就行。
夥計根本無法反對,就被羅耀一行四人給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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