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不過,周局長配合辦桉,這份功勞我會跟上面提及的。”羅耀說道,該給人家的功勞還是要給的,他還不至於那麼苛刻。
“謝謝羅副主任。”周局長頓時滿臉堆笑,感覺就如同沐浴在春風裡一樣。
“小劉,跟我進來。”羅耀招呼那鴻賓樓的夥計一聲,推門直接走了進去。
裡面除了吳思懷之外,還有兩名警察。
吳思懷一抬頭,看到夥計小劉,有些愣了一下,又看都羅耀等人,似乎更加驚詫了。
那天下去,在鴻賓樓,他是見過羅耀的,只是並不知道羅耀是什麼人。
羅耀手一揮,那兩名警察旋即退了出去。
“你就是吳思懷?”
“嗯,我就是吳思懷。”吳思懷點了點頭。
“如何能證明你的身份。”
“這個……”吳思懷突然手一指夥計小劉,“他,鴻賓樓的夥計小劉,他認識我的。”
“小劉,你上前認一下,看他是不是吳思懷!”羅耀吩咐一聲。
夥計小劉走過去,湊上前仔細看了一眼後:“回長官的話,這個確實就是吳思懷。”
“吳思懷,你能回答我幾個問題嗎?”
“長官,您問。”
“你是什麼時候住進鴻賓樓的,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一共住了幾天,房錢是多少,退房的時候,你跟老闆都說了那些話?”羅耀問道,單憑夥計小劉的指認,還不能完全確認,而一個人對自己的情況應該是很瞭解的,尤其是一些細節,換個人肯定不會知道的那麼清楚。
“我是上個月8號住進的鴻賓樓,到本月的十五號,應該是住了三十九天,房錢每天是三塊錢,因為我是長住客,把吃飯的錢都算上,姚老闆收了我一百五十塊錢,我其實本來不想退房的,只是鴻賓樓發生命桉,我這個人膽小,晚上上廁所要從那個房間門口走,本想換個房間的,誰知道,沒有合適的房間,我就退房,去別家住了……”吳思懷說了一通,基本上跟夥計小劉說的都對得上。
“14號下午,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姓何的朋友?”
“您說的是何鵬吧?”
“嗯,你們是朋友嗎?”羅耀點了點頭。
“我們只能說認識,不算是朋友,他也是做生意的,我們倆再一次吃飯的時候認識的,後來見過兩次面,彼此也沒有深聊。”吳思懷說道。
“那他為什麼在那天下午去拜訪你?”
“他說有一批桐油想出手,問我想不想要,我說價錢合適,當然可以了,他就在我那兒坐了一小會兒,後來說,有事兒就離開了。”吳思懷會議道。
“他是什麼時候去你那兒,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羅耀問道。
“好像是兩點左右, 我正準備出門,下午有點兒事兒要處理,然後,他在我那邊也就坐了十分鐘,就起身告辭了。”
“小劉,你登記的這個何鵬是幾點進入鴻賓樓的?”
“一點四十左右。”小劉夥計道,“他是在嚴大夫離開鴻賓樓沒過兩分鐘後來的,這時間我記得很清楚。“
“一點四十到兩點之間,至少有二十分鐘,何鵬去你房間的話,需要幾分鐘?”
“他知道我房門號,很好找,應該不超過五分鐘。”吳思懷的話,小劉夥計也點頭贊同。
羅耀點了點頭,如果吳思懷的陳述準確的話,那這個何鵬至少有一刻鐘的時間哪兒去了?
這倒是完全符合薛芙蓉的供述,而剛才吳思懷的話也透露出一個細節,要去吳思懷的房間,會路過小容的房門口。
“何鵬住哪兒,你知道嗎?”
“南濱路慈雲街6號,他說租了一間屋子,我沒去過,其他的就不知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