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守衛軍們都開始交口稱讚南宮鷹揚的實力,南宮鷹揚禮賢下士,與軍士們住在一起,同衣同食,同感共苦,不管是軍隊還是在王城守衛軍,將士們都願意聽他的號令。而且,他的人品非常過硬,既不貪財,也不好色,也不妒賢嫉能,只要王上下令,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不眨一下眉頭。
不過,剛才那群王都守衛軍之中,明顯有人失言了,引得有心人心頭一跳。
應思量聞言,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後他輕喊道:“大兄,阿姊,我們是時候離開了。”
“離開?怎麼走,這個都城守衛軍頭領和個蒼蠅一樣,難纏死了。”魏軒抱怨道。他的功法大多都是直衝猛打,無堅不摧,但南宮鷹揚的靈巧的打法卻是分外剋制他。因為不能暴露身份,所以也不能御劍,無法在空中過長時間的停留。同時,凌霄閣的一些招牌功法也不能施展,以免暴露身份。與南宮鷹揚作戰起來,反而束手束腳,格外難受。
江晚晚則是問弦而知雅意,瞬間明白了應思量的意思,猛的帶著魏軒飛退。
“賊人休要逃走,看我南宮鷹揚不抓住你們,呈給王上發落。”南宮鷹揚知道,單憑自己,根本無法戰勝他們。他只是在拖時間,等待岐國另外的一大高手——岐國丞相的支援。他剛要飛撲過去,追擊二人,應思量就打了一個響指,數座閣樓以及下面其他都城守衛軍站立的地面都發生了劇烈的爆炸。“窮寇莫追,窮寇莫追,啊哈哈。”
“你是什麼時候佈下的炸雷丹?”魏軒見此心頭大震,之前他竟然絲毫沒有發現贏思量的這些小動作。
江晚晚有些見怪不怪了,她早就看出來,她這個師弟不按常理出牌。
應思量撓了撓頭,一臉平淡的給二人解釋道:“哦,這個啊,很簡單,就是在你們對戰羊角魔的時候。我們在人家國都大鬧,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可能不會吸引來都城守衛的注意呢?所以,我就是趁著他們沒有到來的這個空檔,佈置下來的。炸雷丹只要有靈力就可以引爆,而且我也是煉丹師,能夠隨時煉製。所以,附近我都佈置好了炸雷丹,我們可以放心的戰略性撤退了。”
“師弟,你那麼早就開始為撤退做打算了嗎?”江晚晚一邊撤退,一邊詢問道。
“我喜歡未慮勝,先慮敗。事前留一手,總歸沒有什麼毛病,我也早已經準備好了戰略性撤退的路線,跟我來吧。”應思量帶頭奔向東邊的方向。
魏軒很是不屑。“大丈夫生為豪傑,死為鬼雄,豈能有未慮勝,先慮敗之理?呵呵,連逃跑掩護的準備,還有路線都準備好了,以後你乾脆叫應逃逃算了。”
應思量直接無視了魏軒的挑釁,哈哈一笑。“謝謝誇獎。應逃逃,好名字,真是好名字,魏師兄果然厲害,在下受教了。”
魏軒差點沒被應思量一句話給嗆死,差點被一塊瓦片絆倒,他從沒有見過如此沒臉沒皮的人。
江晚晚掩嘴偷笑,她發現,應思量著實與他人不同,還真是一個寶藏少年。
當然,應思量他們如此安然的撤退,就說明,南宮鷹揚他們被整得夠嗆。
“快追,快追!”
“別讓他們跑了!”
灰頭土臉的守衛軍一行人剛從爆炸的陰影裡走出來,就再次一腳踏入了應思量早就準備好的雷區,只聽見砰砰砰,人仰馬翻,全都被炸了個狗吃屎。
“該死的賊人!竟然真的讓他們跑了。”南宮鷹揚現在知道,除非他想要都城守衛軍死傷慘重,否則真的不能追擊了。他們一百多人追擊應思量三人,現在已經被炸的只剩下不足五十人了,其他人不是重傷昏迷,就是缺胳膊少腿。好在,沒有什麼重大的傷亡。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等等,雖然我們都被賊子們炸的不清,但現在的守衛軍基本沒有什麼重大死亡,難不成那幾個賊子,還仍有留手嗎?不應該啊!也沒一個合理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