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楊辰還認為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但等他仔細看過之後才發現,他沒有看錯,這個女人,的確是紅月。
當看到紅月的第一時間,楊辰自是忍不住欣喜,但很快,他的面色就沉了下來,因為紅月此時此刻,儼然一副侍女的模樣,緊隨於一名身穿其他宗門勢力服飾的男子身後。
而這男子顯然地位非同一般,其背後跟隨著不止一名女子,紅月,僅僅是其中一個罷了。
這讓楊辰表情變得愈發難堪起來,他對紅月雖非男女之情,但自認為對紅月還算不薄,如今紅月竟然轉身投入他人懷抱了?
但很快,楊辰就甩了甩腦袋,變得清醒下來。
他對紅月施展過奴役禁制,單單此一點,就可以確認紅月內心之中並未背叛自己。想來是此女遇到了什麼苦衷,這才落得如此模樣。
因為奴役禁制的原因,當他看到紅月之時,紅月也是將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看到楊辰之是,紅月眼神放光,明顯是多出了幾分喜色和興奮。
但楊辰這時卻冷靜下來,心知紅月有苦衷,事情頗為麻煩,並非是現在這種場合可以說通和解決的。
紅月與自己有奴役禁制在,可以隨時交流,倒是不必擔心那麼多。
楊辰如今先打量了一眼環境的其他人。
頗為注意的,一是那千工道人,二就是紅月如今跟隨的這名男子了。
千工道人,模樣打扮十分奇怪,其身穿的乃是一件木質的盔甲衣服,使得其整個人都彷彿是一個傀儡般。
千工道人如今正在和紅月跟隨的男子暢聊甚歡,看得出來,其對對方是頗為滿意的。
“張符賢侄,你這嘴巴還真是會說。好,既然你開口,那一個月後的六方大比,我們玄道宗,就去湊湊這個熱鬧。”千工道人說道:“總是不能讓張符賢侄,白跑一趟的。”
那名為張符的男子聽到這,笑呵呵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晚輩,就在上仙派陣營中,恭候千工前輩大駕了。說起來,時候不早了,既然前輩答應,晚輩便先告辭了。”
“好好好,送客。”千工道人倒也並未客氣什麼,擺了擺手,直接打算將這張符送走了。
張符揹負著手,笑顏在面,領著身後一大幫女人,便就離開了。
其離開時,壓根都沒正眼看楊辰一眼,顯然,壓根就沒有將楊辰當成一個正兒八經的貨色。
其身後跟著的女人,也是不正眼去瞧玄道宗的人一眼,彷彿覺得這裡的男子,根本沒有誰能夠入得了法眼一般。
只有紅月戀戀不捨的看了眼楊辰,隨即在楊辰使了使眼色下,隨同張符離開了。
剛才的工夫,楊辰已然和紅月透過奴役禁制聊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