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地質研究所。
趙柏然鮮少見沈硯提前兩小時下班。
他好奇,湊過去問他:“咋回事?能讓我們沈公子放下工作的事,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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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趟醫院。”沈硯脫下身上的白大褂,換上了自己的外套。
趙柏然問:“去醫院幹嘛?你生病了?哪方面?”
他這話問得意有所指,惹得沈硯抬眸乜了他一眼。
“拿藥。”他拉開門,走出了辦公室。
路上,沈宜打了個電話過來問。
“荔荔的藥拿到了嗎?”
沈硯停好車:“到醫院了。”
“我剛才聽你江叔叔說,荔荔昨天差點又鬧了自殺。”沈宜無奈地嘆氣,“好好的一個女孩子,變成現在這樣。”
“她是被寵慣了。受不得一點挫折。從一開始,江家的教育就有問題,遲早會出事。”沈硯很平靜地說完,掛了電話。
江荔在上個月下旬的時候,確診了抑鬱症。
扣扣
這次江荔鬧出了這麼大的事,他沒幫她擺平,輿論發酵到最後,江荔過往的很多設計作品,都別人扒出來有抄襲的痕跡。
江荔最初進入珠寶設計的圈子,是託了沈家的關係在。
她光鮮亮麗的身份,從一開始就是用錢買來的。
她買別人的設計作品出道,成名之後更是肆無忌憚地找槍手幫她出設計圖,就這樣一路走到了現在。
天才珠寶設計師的背後,不過就是一次又一次不平等的金錢交易。
跌下神壇的江荔成為珠寶設計圈的恥辱,遭眾人唾棄。
她承受不住這些惡語,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每天拿著手機看那些不堪入耳的評論和私心,情緒陷入了崩潰的境地。
最後,她的心理防線被徹底擊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