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趕到醫院的時候,病房外圍滿了人。
沈建國突發心梗,好在送醫及時,命是暫時保住了。
但兩根血管堵得厲害,亟需手術。
做心臟支架這樣的手術並不困難,但沈建國的精神狀態不好,情緒也差。
沈硯左腳剛進病房,就聽見沈建國怒道:“我這條老命苟延殘喘的有什麼用!我堂堂沈家,都生出了些什麼白眼狼來!”
這話是說給沈硯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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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沒還嘴,只是靜靜地站在沈建國的床邊,聽沈宜說些安慰的話。
沈硯看著沈宜,就想起那天沈建國對她口出的惡言。
他臉上的神色愈發凝重了些。
“你不用跟我說這些沒用的話。”沈建國脾氣倔得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你就算是幫他說一千句一萬句好話都沒用,他現在翅膀硬了,頂著我老頭子繼承人的身份就可以隻手遮天了!我要讓他知道,沒有我的親許,就算他身體裡流著我的血,沈家的半個子兒他都別想拿走。”
諸如此類的話,沈硯聽得太多了。
沒有新意,都是一樣。
“爸,你別和小硯置氣。”
“我要是次次都跟他置氣,我老頭子現在還能留條命在嗎?!”
沈硯雙手插在口袋裡,他掀眸:“您說。”
沈建國:“說什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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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怎麼做才肯放了我媽。”沈硯語氣涼涼。
“你什麼意思?”
“這個家任你擺佈的,一個就夠了。”沈硯道,“既然如此,我來就可以了。”
“你說的什麼話?什麼叫任我擺佈?”
“哦,難道不是麼?”
“你這是什麼和長輩說話的態度?!”
眼看氣氛不對,沈宜看向沈硯:“你也少說兩句。”
“你讓他說,你讓他在這兒把我氣死算了!氣死我最好!”說著,沈建國開始咳嗽起來,他對沈宜道,“我已經立了遺囑,他不和阮家人成婚,就算是我死了,沈家的錢分毛都不會給他!”
說來說去,都是他的遺產。
沈硯覺得沒勁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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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是沒勁,看著左右為難的沈宜,他還是強迫自己在這裡聽了十幾分鐘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