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他們是有好幾天沒有見過了。
以至於溫絮在和沈硯面對面的時候,恍惚間覺得他的臉有點陌生。
沈硯像是剛從工作狀態中出來不久,眉宇間還有透著疲憊,仔細看,他的眼窩陷了進去,顯得不怎麼有精神。
這麼累還出來相親,還要趕第二場來喝酒。
溫絮不知道是不是該稱讚他一句“時間管理大師”。
“沒有。”她答道,“我很聽話。”
“是麼?”沈硯輕哼了一聲,“表現一下?”
溫絮有些驚訝:“在這?”
“那倒不用。”沈硯語氣淡淡,“我還沒那麼難耐。”
她越來越覺得沈硯奇怪。
瞧瞧他現在說話的樣子,一副興師問罪、斥責她不主動的樣子,就好像之前的那些冷若冰霜的話不是從他的嘴巴里說出來的。
想了想,溫絮在心底裡苦笑了一聲,垂下了眼。
在沈硯的認知裡,和她發生的那些關係,就是他折磨她、踐踏她的方式吧。
小清吧裡燈光暗暗。
不遠處的臺上有樂隊在表演,駐唱握著麥克風,沙啞的煙嗓唱著民謠,倒有點別樣的意味。
溫絮和沈硯站在門口,看到右前方的座位朱曼在朝他們招手。
她拿著包走過去,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沈硯坐在了她對面的位置,也沒看選單,點了一杯威士忌。
溫絮燒還沒退,人也沒勁,不想喝酒,點了杯無酒精的莫吉托。
“我師哥在附近,我叫他一起過來,可以嗎?”梁歡向在座的其他人徵求意見。
說是其他人,其實也就是詢問沈硯一個人的意思。
沈硯沒答,並不介懷。
梁歡打完電話,路過溫絮的時候湊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我給你找了個伴兒。”
“嗯?”溫絮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