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一月有餘。
平原機場劫人事件,聯邦政府草草收場。
而楊源,此時在一家酒吧。
“小星,拿兩瓶咖麥酒過來。”
一名絡腮鬍的中年男子一隻腳踏進酒吧,就開始大喊。
“好勒,胡大叔。”
吧檯上的服務員擦著酒杯,隨聲應付。
聽其音色,正是楊源。小星自然是他化名秦星的稱呼。
當日分離後,他一人走在大街上,本想找個地方休息,突然發現自己身無分文,那張方嬌的水晶卡早已用盡,尷尬無比,只得找個酒吧管吃管喝,順便為未來規劃一下。
想他堂堂一個九層源者,能夠媲美九星蟲者的存在,竟然在這街邊酒吧做服務員,不僅讓源者的臉面無存,更是拉低了實力強大之人的平均收入。
試想,一個酒吧服務生,一月工資幾何?
怎麼能配得上他這麼強大的實力呢?
像他這種實力的人,走到哪兒,誰不是高身份的存在?
當然,除了楊源這個例外。
他將擦拭的酒杯放下,轉身從櫥櫃裡取出一個大號高腳酒杯,另一隻手拽著兩瓶褐色酒水走到一張桌子上。
絡腮鬍等不及,從楊源手裡搶過一瓶,手指在瓶口一翹,伴隨“葩”的一聲,將酒塞彈起一丈高,含著瓶口就開喝。
“胡大叔,這幾天沒見到你,我還以為你戒酒了呢,看來你還是捨不得啊。”
楊源也不顧絡腮鬍的粗魯,從腰上取出開瓶器開啟手中酒瓶,將瓶中酒倒了一半入酒杯中。
“倒滿。”
絡腮鬍眼睛睜得混圓,一隻手託著瓶子往嘴裡灌酒,另一隻手壓住楊源的手,任由那個瓶子的酒洩入酒杯。
“好了,再給我端兩盤花生米來,這兩天可把我累壞了,這下我可要好好享受一番。”
酒杯被斟滿,絡腮鬍喜笑顏開,脫掉鞋,一隻腳踩著椅子,側腰,一隻手搭在椅背上,開始吞酒。
楊源趕緊走開,那腳上味道,就算以他源者九層的實力,久了都得毒發身亡。
酒吧位於鬧市街區,生意倒還不錯,不時有人進出,但由於老闆的吝嗇,原來的幾個服務生都辭了,留下楊源一人忙得不可開交。
客人走了一批又一批,唯有靠窗小桌上絡腮鬍一直停留在那兒。
“小…星,加三瓶貢月酒,快…點兒”
“胡大叔,下班了,明天再……”
“快點!沒見我…正…喝……喝得……盡興嗎。”
……
“小星啊,再給我拿…拿…拿兩瓶豆…豆糕酒…來…來……”
“大叔,你已經喝了十二瓶了,不能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