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聖光會原諒你的,現在你要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王族血脈中為何會產生如此汙穢的罪惡。”萊迪森特大主教用手輕輕撫過魯道加的額頭,低聲詢問到。
“我不知道,大主教,我不知道!”魯道加猛烈地搖頭,臉上的表情略帶痛苦和掙扎,萊迪森特大主教皺眉看著魯道加的身體之上開始升騰起黑色的煙霧,這是自己的聖光壓制法術和他體內的邪惡正在對抗著,“看來要想了解更多,先要保證魯道加的神志不被那個怪物所影響,”來蒂森特想到,剛剛拿在手裡的法器經過一番咒語加持之後,向著魯道加擲去,一個質樸的手杖懸停在魯道加的頭上,從手杖的周圍散發出一些白色的絲帶,緊緊地綁縛在魯道加的身體之上,卻又顯得沒有任何力量一般,將魯道加捆的結結實實。
“孩子,我已經用法器將你內心的邪惡壓制住了,現在我要問你,這個邪惡的東西是如何進入到你的體內的,難道是你為了一些誘惑投靠了邪惡的存在嗎!”萊迪森特大主教嚴厲的道。
“我發誓,我沒有!大主教!救救我,我不想再被它所控制,我不想讓我周圍的人看到我這個樣子。”魯道加的聲音急促並帶著一些哀求的語氣,萊迪森特大主教點點頭,“好孩子,我曾經預測過你的未來,那不會是被屈辱的押赴刑場受死,而是和邪惡的勢力交戰時英勇戰死,也許你體內的邪惡是你曾經遭遇過的敵人在你體內留下的一些殘餘的能量,吸收了你體內負面的情緒之後,漸漸的恢復著力量。”
“是巴克,我能感覺得到他狂暴的力量在我體內流動,當我變形成他的樣子之後,我就好像是站在體內看著另一個自己在做那些事情。”魯道加點點頭到。
“巴克?是一個狼人的名字?”萊迪森特大主教在袖子裡的密信上寫著魯道加曾經變身成一頭狼人的樣子。
“是我在暴風王國接到的一個任務,一頭變異狼王的手下被一夥神秘勢力進化成了狼人,並在戰鬥中擊傷了我。”魯道加現在還不能忘掉那次近乎失敗的任務,如果不是正巧遇到了李慕楓的話,也許自己在那裡就已經死掉了。
“那後來它死掉了嗎?”萊迪森特大主教問到,這件事情非常重要,如果那頭狼人還沒有死掉,拿著也許就是一縷簡單的邪念,經過一段時間的禱告也許就能驅逐,不過看魯道加的樣子,大概並不是邪念就能造成的,“我朋友殺掉了他。”果然魯道加向萊迪森特大主教明瞭當時的情況。
“那就難辦了,”萊迪森特大主教蹲在地上向魯道加明瞭一下現在的狀況,“那頭狼人死後的靈魂殘片被你身體上他造成的那道傷口吸引,並潛伏在你的身體中,期間經過吸收你身邊的負面能量,慢慢恢復著自身,這個過程也許是對方也不能控制的,但是現在它漸漸地發現自己居然可以主動地影響你的決斷或者是乾脆就佔有你的身體,這就對你非常危險了。”萊迪森特大主教到,“也許要不了多久,你就會變成他的驅殼,你的靈魂就會成為它的食物。”
“不,我不能,這麼死去!”魯道加想要捂住頭不去聽萊迪森特大主教的話語,但是身體被聖光壓制還有法杖的綁縛之下根本無法動彈,只好在嗓子中發出一些聲音來顯示自己此刻激動的心情“大主教,您一定可以救我,對不對”。
“沒錯,我有一個辦法,雖然很危險,但並不是完全沒有機會。”萊迪森特大主教看著魯道加到,“但是如果不成功的話,你就會徹底淪為狼人的驅殼,魯道加王子,你知道我的意思嘛?”
“我沒有選擇。”魯道加回答的很快,萊迪森特大主教點點頭到,“那我這就將治療方法告訴你,你聽好。”罷萊迪森特大主教低聲向魯道加訴著什麼,魯道加臉上的表情時而驚訝時而充滿希望,最終重重的一點頭到,“我都聽你的,我們開始。”
“不要急,為了確保成功,我還需要準備一下。”罷萊迪森特大主教已經站起身來向裡面走去。
在皇家區的城堡中,桑德拉夫人推開一扇門,走到了正在窗前發呆的國王身邊,將他的大氅給他披好,“國王陛下,時候不早了,您需要休息,那些修士們。”
“我需要休息?哈,他們太瞧不起我的能耐了,”索拉斯國王到,“那您是在擔心追捕的事情嗎?奧斯萊特元帥現在正在抓緊調派人手,已經將範圍擴大到軍事區外圍的民居之內,今中午之前就可以將全城都排查一個遍。”
“皇室的臉面也就在激流城被丟光了。”索拉斯國王嘆了口氣,將桑德拉夫人攬入懷中,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七大王國,各自守土,洛丹倫的泰瑞納斯只關心自己的土地上長出了多少糧食,奧特蘭克的那一位則是連一些遊牧民都不能親自擺平,至於吉爾尼斯的格雷邁恩似乎也遇到了不少的麻煩,戴林是一位出色的領導者,但庫爾提拉斯人從不參與陸地上的任何事物,他們在乎的只有金錢和冒險,暴風城遠離東部王國的北部,在南方一家獨大,自然不會理會這裡的心酸和苦楚,只有我們自己的人民知道,那些以獵殺為本能的巨魔還生存在王國的北方,那些力大無窮的食人魔一族剛剛被我們趕到了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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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烏託普將軍他們已經被殺掉了。”桑德拉夫人驚訝的到,她注意到國王到食人魔的時候眉頭似乎皺了一下,彷彿想起了什麼不好的東西一般。
“我不會為晚上的事情責怪你的,桑德拉,今晚的事情換了我也不會做的更好,我只是在憎恨命運不夠公正,讓這樣的邪惡降臨在一直抵抗邪惡力量的人們之中,我只是在悔恨,在這時候只能看著那些戰艦的燈火帶著我的女兒離去。”索拉斯國王緊緊抱住懷中的妻子,桑德拉夫人看著遠方海面上逐漸開始向西方飄動的火光,那是庫爾提拉斯人的戰艦弦側點燃的火把,一艘又一艘懸掛著綠色旗幟的軍艦正在起航,桑德拉夫人也終於忍耐不住,撲到國王的懷中哭泣了起來。
“德雷克王子在哪裡?他不準備見我嗎?”克麗絲向身後的一名從上船開始就陪在她身邊的水兵問到。
“抱歉,公主殿下,德雷克王子在哪艘船上我也不太清楚,但您可以在這條船上隨意走動,沒有人會難為你的。”那名水兵的回答彬彬有禮,而一旁的水兵也用行動證明了這一點,不論是裝修的富麗堂皇的艦長室還是堆滿水桶的補給倉,克麗絲公主幾乎是用跑來結束了這一次戰艦的參觀,站在戰艦的船首像旁,輕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