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飛一直撥打苗苗的電話,不是無人接聽便是關機狀態,昨晚苗苗醋意大發,說了些矯情的話,影響了狼叔的情緒和判斷,他回房冷靜思考一會兒,又折回來,見她還立在原地哭泣,他用很微弱的聲音說:“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讓你傷心難過。”
聽到他的這聲對不起,她如洩氣的皮球,慢慢地滑坐在地上,蜷縮在牆根,雙手抱著膝蓋,不言不語,眼淚仍然不停的流著,溼漉漉的頭髮垂落到地上。
他心疼地剝開她的溼發,一邊把她往浴缸抱去,一邊說著:“地面涼,你泡著我給你解釋。”
他把她抱入浴缸,及其溫和的說:“剛剛對你那樣,是因為你說你不吃醋,你覺得我和秦川般配,讓我傷心了,生氣了,所以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哭了,以後我不對你發火了…”
他看看苗苗,她仍然沒有任何表情,他繼續說到,“你不接電話,我在外面找你,可不知道去哪裡找你,所以一個人在外面走了很久,我很怕你喝醉了,很怕莊飛乘機把你糟了。”
他理了理嗓子,“我本來是有很重要的工作,工作完之後,準備去接你,結果秦川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是在外吃飯遇到色狼,一直糾纏著她,那人位高權重,惹不起,並且她家裡遇到了麻煩,需要仰仗那人,所以希望我以男朋友的身份去幫她解圍。”
苗苗冷冷地說:“我是小姑娘,你就給我編故事吧,秦川為什麼非得讓你去幫她呢?為什麼不叫其他人幫她呢?你一個知名律師,就不怕影響聲譽?”
“她覺得其他人不足以讓那人放棄對她的騷擾吧,她是我的助理,關鍵時候我是應該幫她,根本沒想其他名譽之類的問題。”
“那隻能說明你在意她,你是那麼優秀的律師,有著冷靜的頭腦,我能想到的問題,你會想不到嗎?你只是覺得,一切都沒她重要。”
有時候自己的眼睛也會欺騙你,苗苗只看到二人挽著手出來,不知道二人只是逢場作戲,可就算聽完他的解釋,二人即便是逢場作戲,她仍舊有些無法接受,也許這便是女人的矯情。
其實,女人的矯情也可以稱之為女人的第六感,話說女人的第六感很準,即便是狼叔對秦川無意,可是難保秦川對狼叔也無心,秦川很享受狼叔扮演自己男朋友的時刻,她那晚回家,不斷回想那短暫的滿足,意猶未盡…
“苗苗,我知道你愛我,我也同樣愛你,至於你的這些問題,可能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別,男人有時候心思沒那麼細膩,我們不要再為這件事兒鬧騰了,好嗎?”
她已經慢慢冷靜下來,想想這麼冷的天,他到處找自己,足以證明他對自己的愛,況且自己關機,讓他著急萬分,他一大晚上沒睡覺,衝自己發點脾氣,自己也衝他發脾氣了。
她嘟囔著嘴,“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你了,你可以出去了。”
他終於鬆了口氣,裝腔作勢的拱了拱手,“苗大人海量,在下感激,你辛苦了,讓小的伺候你吧。”
她被他逗得噗嗤一聲笑出聲,“你轉過去,我起身。”
他轉過身,她起身穿上睡衣,擦了擦溼發,他為苗苗吹乾頭髮,非要把她抱上床,她躺在床上依舊失眠,已經清晨五六點鐘,整夜未閤眼的她感覺疲憊至極,今天只能請假了,畢竟財務工作容不得半點馬虎。
不知道過了多久,狼叔穿著睡袍走進她的房間,直接鑽進她的被窩裡面,應該是剛洗澡出來,面板還有些溼潤,“你還沒睡著吧,我也睡不著,過來陪你聊聊天。”
苗苗有些羞澀地說:“你,你這樣,不太好吧!”
他抱著她,他熱乎乎的身體貼著她,讓她整個身體從冰涼開始熱了起來,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愛你,很愛很愛你,想讓我們的血液流淌在一起,想把你刻入我的骨子裡,想向全世界宣佈你是我的人…”
她被他這番話感動得一塌糊塗,本就暈乎乎的腦子更加暈乎,甚至有些飄飄然,她輕聲嘰咕到,“不愧是律師,嘴巴就是滑,萬千少女恐怕都能拜倒在你的油嘴滑舌之下。”
“任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對你純屬肺腑之言,這一點你一定要相信我。”
他開始輕吻她,指尖開始在她身上游走,她只覺得自己全身乏力,無法抗拒他的胡作非為,二人呼吸變得急促,苗苗雖然頭腦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但她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她希望自己的第一次給未來的老公,而狼叔便是自己未來想嫁的那人,這並不違揹她的想法。
這樣一番思想鬥爭後,她主動配合著他,兩人就這樣完成了第一次交織,大冷的天氣,他汗如雨下,雖然她的處子之血浸紅了床單,可她並沒有覺得有多麼疼痛。
他抬起頭輕吻著她的額頭,“弄疼你了沒?”
她搖了搖頭,他起身看到床單上那片殷紅,心想:這輩子自己絕對不能負了她。他找來毛巾和衛生巾,為她一番整理後,把她抱進了自己的房間。
“你休個假吧,我帶你出去旅遊幾天。”
“你這麼忙有時間陪我旅遊?”
“再忙也得找時間讓我老婆開心開心!”
“老婆”這個詞,她聽著有些刺耳,有些土氣,讓她感到羞澀同時又讓她歡愉…
“那我們去哪裡旅遊呢?不能去北方,我怕冷。”
“怕冷我們就去海南吧!馬上放假過春節了,你看是這幾天去,還是過春節去,或者去海南住一個月。”
她吃驚的看著他,“一個月!肯定不行,你是老闆無所謂,我只是個小兵,老闆不會批假的。”
“建築行業會提前放假,因為工人要回家過春節,不用你請多久的假。”
“可是我也要回家過春節啊!”
“你忍心拋下我一個人?多少年都沒人陪我過春節了,希望今年有個不一樣的春節。”
“你有爸爸和阿姨啊?從來沒有一起過春節?”
“很少,爺爺奶奶走了之後,每年春節都是回阿姨家,畢竟沒有血緣關係,對他們一家人來說,我是外人,甚至是他們的眼中釘,有一年去了,無意中聽到他們與阿姨的對話,他們擔心爸爸私下把財產轉給我…後來,我便再也不去了,以免讓人家看著我就提心吊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