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堂看到江風放棄了抵抗,但是並沒有放下戒備,因為金玉堂深知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這個真理的重要性,因此金玉堂打算先將江風擊倒再說。反正幫主說了生死不論,帶回去的是個屍體,還是個活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金玉堂沒有任何一絲地大意,慢慢向江風走去,緊握的雙拳逐漸染上一層金色,再次使出金剛拳,朝著江風的頭顱無情地打去。
叮的一聲,一把銀色的柳葉飛刀,裹著一層青色的光輝,撞在金玉堂的拳頭上。
金玉堂眼看自己的拳頭即將打在江風的頭顱上,臉上流出了得意的笑容,更甚至連陳虎賞賜自己時的畫面都浮現在了腦海,卻不想被突然冒出的一把銀色柳葉飛刀,攜帶著一股巨力撞在自己的拳頭上,竟然將自己擊退了幾步。
站穩身形,金玉堂得意的笑容頓時凝固,低下頭看著自己滴著鮮血的拳頭,頓時感到有點兒驚愕,自己處於練氣後期,再加上無堅不摧的金剛拳,此時居然被人用暗器打傷了,這要說出去,還不得被黑龍幫其他堂主笑死,想到這些,金玉堂變得氣急而又羞惱。
“是誰暗箭傷人?趕緊給我出來,卑鄙小人,有種就給我站出來。”金玉堂短暫的失神後,怒火不斷地上漲,面紅耳赤的說道。
寬闊的江面上,一艘小船如幽靈般橫渡而來,三個身影立在船頭,眨眼之間就到了岸邊。
“聽到了麼?賈鳳柳,不是就我說你卑鄙小人的,整個江湖上都是這樣說呢。” 一個尖嘴猴腮的猥瑣青年嘲諷道。
“杜必書,看來今天不教訓你是不行了。來吧,我先讓你三招,免得你又向沈大哥抱怨不公平。” 一個身著白衣,頭戴金冠,腰佩美玉的俊俏公子,手裡拿著一把摺扇指著杜必書的鼻子說道。
“君子動口不動手,咱們應該坐下來講道理。你看看你,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怎麼就這麼愛打架呢?” 杜必書鄙視的看了賈鳳柳一眼,轉過身去,直接無視了賈鳳柳的挑釁,裝作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
“你,你,你,真是個不可理喻的無賴,尋遍這世間,只恐怕再也找不到像你這樣的人了。啊,啊,啊!真是氣煞我也!”賈鳳柳實在是怒不可揭,又拿杜畢書沒辦法,拿著一把摺扇指著杜必書的鼻子的手,顫抖著收了回來。
賈鳳柳內心不斷念叨著自己莫要與無賴浪費口舌,不再理會杜必書,而是轉身看向了呆愣在那兒的金玉堂,一聲大吼:“呔,你這潑皮無聊,說誰暗箭傷人,是個卑鄙小人呢?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賈鳳柳說道潑皮無賴幾個字時,故意停頓了一下,看向杜必書,意有所指。然而杜必書眼觀口,口觀鼻,鼻觀心裝作沒聽見的樣子,氣的賈鳳柳直跺腳,恨不得上去把杜必書揣進水裡。
金玉堂本來還怒氣衝衝的想要找出偷襲自己的卑鄙小人,教訓他一番,但是看到飄來的小船上站著三個風格迥異的青年,見到他們人多勢眾,為了避免節外生枝,金玉堂強行壓下了心頭怒氣。
不過看到在小船上打鬧的賈鳳柳和杜必書,還有身旁站著的一個用手扶著額頭滿臉無奈表情的古銅色面板青年,金玉堂頓時感覺受到了極大羞辱,這也忒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但是再想到剛才其中一個人出手就打傷了自己,三個人的話,自己恐怕不是他們的對手,只好安慰著自己,先把江風抓住,完成任務才是要緊之事。
金玉堂正要委屈一下自己,甚至已經做好了放緩語氣,低下姿態與三人交流一番的準備,結果那個身著白衣,頭戴金冠,腰佩美玉的俊俏公子突然轉身朝著自己呵斥了起來,這讓金玉堂頓時火冒三丈。
金玉堂只能沒好氣的黑著臉說道:“不知三位小兄弟是何方高聖?我是蒼雲城黑龍幫堂主金玉堂,正在抓捕殺害我家二爺的殺人兇手。希望三位小兄弟不要多管閒事,否則一會兒我們幫主趕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就不好了”。
“嘿嘿,賈鳳柳,聽到沒?人家讓你不要多管閒事,否則他們幫主來了要你好看。”杜必書賤賤的挖苦著賈鳳柳。
賈鳳柳怎會想到那麼短的時間內,金玉堂居然會產生了如此多的想法,更甚至金玉堂還做了一番思想上的天人交戰。
看著金玉堂發黑的臉龐,想了一下金玉堂的言辭,再聽著杜必書的風言風語,還以為金玉堂囂張不已慣了,是在威脅自己,頓時惡向膽邊生,從腰間抽出一把銀色柳葉飛刀向金玉堂擲去,與此同時還斜著眼睛怒罵著金玉堂說道:“黑狼幫是什麼狗屁東西?你當自己誰,還敢威脅我,你真是小耗子舔貓鼻子,不知死活!”
看著那把裹著一層青色光輝的銀色柳葉飛刀呼嘯著向自己襲來,金玉堂頓時認出了剛才偷襲的人就是賈鳳柳,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況且自己忍受著屈辱,好言好語地與他們交流,他們不去理會就算了,竟然二話不說直接就向自己動手了,更甚至還口出狂言辱罵黑龍幫,嘲諷自己,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金玉堂頓時氣得七竅冒煙,雙拳逐漸染上一層金色,使出金剛拳就迎了上去,一拳擊飛了賈鳳柳擲來的銀色柳葉飛刀。
賈鳳柳見遇到了對手,跳下小船,衝向金玉堂,金玉堂也不甘示弱,同樣衝向賈鳳柳,兩人戰作一團,一個擅長攻擊,一個擅長防禦,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