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比試是兩個蘇無暇不熟悉的世家弟子,兩人在臺上你來我往打的極為火熱,但是蘇無暇始終提不起興趣,目光越過擂臺上的兩人看到了正在看臺上和卓靈真說著什麼的劉浩。
此時劉浩正一臉得意的對坐在自己鄰座的卓靈真炫耀著:“我師弟你看到了吧,靠自己都修出了這樣的神念和靈力強度,之後要是有了練氣期功法,突破之後那就更不得了了。”
卓靈真目不轉睛的看著擂臺上比試的兩個弟子,他完全不想接劉浩的話,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接話劉浩就會說的更歡,所以他乾脆就假裝沒聽到。
劉浩見卓靈真不接話也不氣餒,從自己的位置上起身來到他身邊拍了拍他:“老卓,你覺得這次比試第一會是誰,我覺得肯定是我師弟。”
卓靈真見劉浩都指名道姓的喊自己了,也沒辦法再裝聽不到,雖然他確實覺得蘇無暇有可能得第一,但是相比之下李亦芸依都有可能,勝負都還沒有確定不能妄下定論。而且這麼說的是劉浩,自己肯定不會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不見的,我覺得第一應該會是李亦,他出身儒家雖然只是在儒家地位不高,但是儒家在法術神通上倒是沒有藏私,本身練氣中期的修為加下儒家的法術。我覺得他的贏面比較大。”
劉浩見卓靈真接話馬上就來勁了:“哼,那李亦和我師弟比還是差一截,不服我們打個賭。”
卓靈真並沒有接劉浩的話茬,他本就是為了敷衍劉浩,現在當然不會順著劉浩的意去打這個賭:“我們都是修道之人,賭什麼賭。”
劉浩微微一笑他早就料到卓靈真不會答應,於是從腰間的袋子裡掏出了一個晶瑩剔透的圓球說道:“老卓,你不是眼饞我這冰晶靈髓好久了嗎,我用這個做賭注你賭不賭。”
在劉浩掏出冰晶靈髓的時候卓靈真的目光就被牢牢吸引,每一個靈髓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更別說還是帶有屬性的靈髓,這樣的靈髓都是出自特殊的地方,這就更為難得。他自己修煉的功法是道德法演變的水行功法,這冰晶靈髓對於他來說可以說是最為合適的。本來不想做這個賭注的卓靈真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經受不住靈髓的誘惑點了點頭道:“我賭了。”
劉浩哈哈一笑說道:“爽快,那我要你之前換下來的那柄三品下級的雪痕劍。”
這時君雲逸也湊了過來:“這賭注也加我一個,我出一個乾坤袋賭芸依勝。”
在聽到君雲逸的賭注是乾坤袋的時候,劉浩和卓靈真都有些吃驚,乾坤袋是一個儲物袋。表面看起來只有巴掌大,但是裡面的空間卻可以放下許多東西。每一個乾坤袋都是出自精通空間之道的練器大師之手,想要領悟最淺顯的空間之道那最低都要還虛境,想要把空間之道和材料相融合那最低都要四品練器師的水平,兩者相加就顯得乾坤袋極為的稀少珍貴,比起靈髓和三品的寶劍著乾坤袋的價值都要高出一些,看來君雲逸這是下了血本了呀。
劉浩馬上就答應了下來:“好賭了。”那著急的樣子就好像他答應的慢了下一秒君雲逸就會反悔一樣。
就在他們商量賭局的時候臺上的戰鬥也結束了,最後奇門的弟子依靠法術勉強戰勝了那個世家弟子,但是他自己的傷痕累累,看這樣子是沒有餘力進行後面的戰鬥了。
在裁判宣佈了結果之後蘇無暇看向了即將上次的李亦和秦魅,這也是他第一次見李亦出手,秦魅的手段他之前在市集有見識過,但是儒家的手段他卻沒有見過。
兩人很快上了擂臺在裁判宣佈了開始後兩人互相見了一禮,秦魅迅速的拉開了距離,她雖然對儒家手段略有了解,但是儒家的法術太多她也不知道李亦掌握了什麼手段。
而站在擂臺山的李亦並沒有追擊,反而微微側過了身,手腕一轉手裡多了一隻筆,在空中寫了一個守字,那字成型的瞬間就附著在李亦身上形成了一層保護。
隨後李亦開始誦讀起什麼,在李亦唸完後他的身前出現了一道人影,對著擂臺的空出打出一道如墨一般的法術,那法術打在了擂臺上,頓時爆發出巨大的威力,要不是擂臺上有防護陣法,就這一下就能擊破擂臺然後在地面打出一個大洞。
李亦還沒有停下又用手裡筆形的法寶在身前空氣中一揮,空氣中憑空出現了一幅水墨畫卷,那畫中有山有水。蘇無暇隱約能聽到流水鳥叫身,那水聲越來越大,一道河流從畫卷中衝了出來,那威力如堤壩洩洪,瞬間席捲擂臺,就在要衝到秦魅身邊的時候那河流瞬間消失不見。
之後又傳來轟隆聲,畫中飛出一座巨大的半透明的水墨山峰,那山峰籠罩在擂臺上,就那樣懸在眾人頭頂極具壓迫感,之後那山峰又消散不見。
圍攻比試的人都呆住了,這李亦為什麼不進攻秦魅反而是對著空氣不斷的攻擊,就連擂臺下的肖冰和芸蕭都一頭霧水。
但是芸依和蘇無暇很快就明白了為什麼,王方思考了一陣也想明白了原因,擂臺上的秦魅也是聰明人,進過最初的錯愕後也明白了過來。
之前在市集上武鬥的時候秦魅手段盡出,李亦在一邊都看在眼裡,本來應該是佔據先機的。但是這次的比試在他看人更像好友間的一次切磋,他並不想佔這個便宜,所以李亦特地演示了一次自己在煉精後期時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