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哀嚎不止，甚至心中那股絕望之感令他想要當場自盡。

但可惜。

張小凡的攻擊犀利至極，在氣勢上一點也不比張辰差，可謂是狠辣到了極致。

他嚐到了甜頭，哪裡肯給菩提子片刻喘息的機會?

浩瀚的一拳飛襲而至!

“咚——”

一拳直接貫穿了菩提子的腹部!

“你?”

菩提子神情恍惚的看了一眼虛空中幾乎快要瘋魔的張小凡，然後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腹部。

“散修?”

“你真的來自世俗?”

“是世道變了，還是世俗的力量本身便如此強大?”

菩提子身軀在劇烈的顫抖，張小凡連番的攻擊幾乎令他快要解體了。

小覷世俗了!

不光是他，所有人都小瞧世俗了。

都說世俗弱，世俗之人軟弱可欺，可這張小凡弱嗎?

或者說世俗真的弱嗎?

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不敢去想。

到底是張小凡一個人這麼強，還是世俗所有人都這麼強。

他沒有接觸，更沒有去了解，在一陣精神恍惚間，他的身影直接撞擊在了戰域屏障上。

“咔嚓——”屏障爆碎，他的身子直接一頭從高空中砸落了下來。

而戰域的破碎。

也令他頭頂那股壓制消失不再，他的境界在快速恢復。

幾乎在片刻之間，他的境界便再度來到了陽神之境，但是。

卻不再是原先的陽神九層巔峰。

而是陽神六層!

這一戰，他神軀被毀，一身神力燃燒殆盡，嚴重損傷了根基，境界被打得跌落了下來。

“神子，你!”

姚啟身影一閃，連忙來到菩提子身前，眼中同樣充滿了震驚。

顯然，他也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所有人，包括秦長青、趙無道等人在內的各大勢力掌教也是如此。

所有人都懵了。

“張小凡的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