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筒。”
她無奈的放牌出去。
該千手佛摸牌,他已經做好了清一色翻七倍的牌,這一把準備一張牌就自摸。
七倍之後,葉牧的五百萬已經不夠輸了,直接就得讓他另外掏錢買籌碼,或者以命抵債。
他和東方媚不同,東方媚是靠媚術吸引男人的注意,讓男人自願放牌讓她贏。
而千手佛則靠的是手法,他能換牌,藏牌,偷牌,這些都是他的拿手絕活。
他裝作不動聲色的摸到一張牌,先用手試了試。
這張牌是一張七萬,他要把七萬換成五條。
這個動作幾乎沒有難度,他十幾歲時就已經可以很熟練的換牌了。
只見他將牌在手心裡揉了揉,這一揉之下,其實已經用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將桌子下面他藏好的一張五條換了上來。
在場能看清他動作的人,除了坐在監控室的墨鏡老二,就沒有第二個人了。
葉牧更是和東方媚眉來眼去,根本沒有注意千佛手的動作。
千佛手老三嘴角冷笑,換好牌好,自己又用手摸了摸。
“什麼!”
他大驚失色!
這張牌竟然沒換成功,仍然是一張七萬!
牌面他不用看,他只需用手指搓一下,就能搓出是什麼牌。
只是自己百試不爽,十幾年未失敗過的換牌技術,竟然失手了!
千佛手再次盯著葉牧,葉牧已經深陷東方媚的媚術之中,無法自拔,眼中根本沒有其他人。
千佛手眼光向後方,站在葉牧身後的人群中,有一個圍觀者微微向他搖了搖頭。
那是他的線人,看似賭客,其實是故意站在葉牧身後,監視他的手下。
在賭場之中,這種和線人打配合的方式司空見慣。
只有葉牧這種新手,才會什麼都不懂,任由這麼多陌生人站在自己身後。
線人搖頭,表明葉牧並沒有耍花樣。
千佛手鬱悶了,自己怎麼會失手?
他想不通,於是再次運勁翻手,又試了一次。
這次的風險要比剛才大一些,因為他只藏了一隻五條。
這次用眼色給旁邊的阿飛,阿飛心知肚明,將自己一張五條,悄悄放在了桌底。
千佛手將桌子底下的五條,用腳彈起,然後用手接住,再輕輕動下身子,將牌換到手上。
這一切都在一瞬間完成,外人只見千佛手身子動了下,甚至連手都沒動,其實牌已經變了。
監控室內,徐老闆啪的拍了下桌子,“這個老三,今天怎麼回事?搞什麼鬼呢!要是被人看出來他出千,我徐江海的臉還往哪放呢!”
墨鏡老二仍然沒做任何反應,只是坐直了身子,端起手邊的咖啡喝了一口。
千佛手拿到牌後,這才鬆了口氣。
不過他用手一摸,大驚失色。
“媽的!怎麼又是個七萬!”
千佛手竟又換了張七萬回來!
七萬換七萬,讓他鬱悶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