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不過這孱陵大鑰,我認為他們基本上找不到,剛才說了,是個傳說,而且年代太久遠了。”
“行,那你記著欠我一筆,到時候你可別耍賴,我讓你做什麼你卻不做!”
“咱得事先說好啊,不能違背道德底線和法律規定。”唐易連忙道。
“看把你嚇的!”廖沫兒喝了一口水。
吃完了飯,唐易溜達著回了酒店,因為滿腦子的事兒弄得他有點兒壓抑,可路得一步一步走,飯得一口一口吃。
本來,他分心就夠多了,其實要是不管“閒事兒”,正常開著店,空閒撿著漏兒,這小日子那是要多爽有多爽。但,他卻過不上這種日子。
甚至潛意識裡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期待。這就是命。
次日清晨,國產獵豹從酒店駛離。北去的江水,轉眼間就消失在視野當中。
剛上高速,唐易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誰這麼早?”唐易掏出手機低頭一看,居然是陸知行。
“什麼時候有空,取散尾火甲!”
“窯建成了?”
“嗯,那個小顧也不錯,你別說,你看人的眼力也不賴。”
“我在回燕京的路上,到了再聯絡。”
“這樣,你別太著急,我把需要的量和注意事項發給你。”
“好。”
唐易掛了電話,文佳道,“陸知行真要燒出柴窯,你準備怎麼辦?”
“我想建個博物館,但燕京的地皮太貴了。”
“你好像答非所問。”
“高仿已經失傳的重器,也是博物館的一個展區。”
“建在哪裡其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有時間麼?”
“這件事兒,和籌建五古封燈古玩研究會同步,沒時間也得擠時間。”
“但願河野治在桂南一無所獲。”文佳搖搖頭,彷彿預料到了什麼,卻又沒有繼續說。
“回頭見了陸知行再說吧!”唐易將頭靠在椅背上,突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
這次一路上倒也順利,回到燕京,安放好重新拆成“零件”的玄黃神燈,唐易又按照陸知行需要的量,下水入洞,採集了幾支散尾火甲的枝葉。
好在這東西看起來就是普通的植物,裝在行李箱過安檢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