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跪拜歷代祖師時,中年儒士與祖師祠堂中看到過所有祖師的畫像。
在陸離祖師爺的畫像之上,還有一副畫像。
只不過與其他畫像不同,這幅畫,只有一道背影,一道仰望天穹的背影。
雖然只是一道背影,卻給人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畫中的天穹是那般的高,可不知為何,好像又沒那麼高。
他更高。
而在畫中,這人的腰間,便掛著一根竹笛。
一根黑竹製作而成,樣式簡單的黑色竹笛。
……..
……..
春秋山內,路朝歌來到了熟悉的小院。
這裡是蔣新言在春秋山的住處,也是他前世拜師後的住處。
這裡的一花一草,一桌一椅,他全部都很熟悉,於他而言,這等同於也是他曾經的家。
當然,以他現在和蔣新言的親密關係,這裡也等同於是他的家。
只是身份不一樣了。
先前是弟子,如今是道侶。
蔣新言見路朝歌一直在觀察著四周,忍不住問道:“看什麼呢?”
路朝歌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就是看看你平日裡生活的地方與我想象中是否一樣。”
“那你覺得一樣嗎?”蔣新言問道。
“一模一樣。”路朝歌老實回答。
蔣新言聞言,倒也沒有去細想,畢竟路朝歌平日裡也經常胡言亂語,他說的一些話,她有時候是完全聽不懂的。
她帶著路朝歌進入了屋子,然後道:“那你……今日早點休息?”
路朝歌看了一眼眼前的房間,在心中道:“好傢伙,這不就是我前世住的那間嗎?”
他立刻哭喪著臉,恬不知恥地道:“啊?分房睡啊?”
蔣新言清冷的臉龐上,表情瞬間一滯。
她還沒做好準備。
怎料路朝歌卻一把將她拉進了房間內,並直接湊到了她的耳邊。
溫熱的呼吸與開口說話時的氣流在耳根劃過,讓蔣新言覺得有點癢。
煉體流的強悍道軀,在此刻也有些發軟。
還好路朝歌正一把攬著她的柳腰,這等於是給了她一個支撐。
“分房睡可以,但不能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