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只覺得雙手冰涼。
站在這青年面前才會真正感覺到他的氣場、。
彷彿呼吸都被人掐住一樣。
壓力山大。
貝拉喉嚨有些幹,她啞著聲音說,“是。”
“唔,這樣啊。”
青年笑眯眯坐回到椅子上,轉眸落到那審訊椅子上同樣瑟縮躲著的男人面上,瑩白的雙手交疊在一處,驀地開口,“既然如此,我就給你們講個故事吧。”
講、講故事?
一組警員上前了一步:“王子殿下,這個點不太適合講故事的吧?”
燕陶擺擺手,自顧講起故事來。
青年的聲音好聽又輕緩,非常容易把人帶進到故事的世界裡。
“有個生在貧民窟裡頭的男孩,沒錢上學,十幾歲在街道上混,他打架不要命,下手狠,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就這麼一路從低等的混混做到幫派頭子。手底下三四間歌舞廳,吸毒、販毒、嫖娼,什麼事兒都做過了,奢靡的日子反而越過越沒意思。直到有一天,他路過家孤兒院。孤兒院門口站著個小女孩兒,面黃肌瘦的,十歲的孩子比七八歲的孩子還要瘦小。髒不拉幾的樣子,在發傳單。”
燕陶的語氣很平淡,沒什麼感情起伏。
眾人不自覺地被吸引了,傾耳去聽,想知道下邊發生了什麼。
“男孩穿著皮夾克,滿身兇悍氣,平日裡頭走在街上都沒人敢靠近。偏生小女孩毫無畏懼地奔過去了,她抽出一張宣傳單,遞給了他。吶,不知道女孩兒說了什麼,男人早丟到太平洋去的良心動了,不僅接過了傳單,順帶著把女孩兒一塊抱到了懷裡頭。”
燕陶微微一笑,目光從緊繃著身體的貝拉麵上一拂而過,繼續講故事。
“男人把錢投到孤兒院做公益,他供養了女孩兒。一轉眼,女孩兒長大了。”
青年慢悠悠地講著,“最惡俗的事情發生了,女孩愛上了男人,深入骨髓。”
“少女懷春,那是最美好單純的事情。可惜,她愛上的男人,血腥、狠辣、冷酷無情。男人吸毒、嫖娼,他還有個愛好,**。這男人開始的時候,症狀不太明顯,很輕微。隨著日子越來越久,身體裡像是隱藏著一頭無法控制的野獸一般,他***的手段越來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