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上,畫著個男人。
還有個胖乎乎的孩子。
燕重冷笑一聲,眼底皆是暴戾,捏著那畫紙,整個撕成了碎片。
手一撒,紙片洋洋灑灑的,灑了滿地。
他長腿邁過去,右手似是鉗子般捏住女人手腕,另一隻手捏著她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
“那野男人已經死了,你再畫,他也是回不來的。”
聲音冷凝,寒得似鐵。
燕溪之被燕重暴戾的氣息驚到,她渾身都在不受控制的顫抖,想到往日他暴戾的手段,眼圈紅了一片。
身體彷彿已經對燕重形成了恐懼,她咬著牙,死死壓抑住崩潰的感覺,“燕重,你會遭天譴的。”
燕重驀地笑了。
他乃是燕家家主,風自有習武,功力深厚。
瞧上去,不過三十出頭的模樣。
唯有那雙眼,古井無波,高深莫測,才能讓人覺出他的年紀來。
“阿溪,劉成帶回家的那個廢物,考了江省的狀元,非但如此,似乎還學了些玄門道術。他該不會,是你生下來的那孩子吧?”
男人的聲音冷幽幽的,燕溪之心劇烈地顫動了下。
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她拼死才護住了這孩子,若是他知道,只怕陶陶性命不保。
燕溪之唯美的容顏上驀地溢位冷笑,“燕重,那孩子的生死,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這麼生氣做什麼。”燕重微微一笑,“我不過隨口一提。”
他轉了下眼眸,目光不經意掃過那些畫紙紙片,驀地笑意散了個乾淨,“阿溪,下次別再惹我生氣。”
燕溪之暗暗攥緊了拳頭,正在渾身警惕的時候,燕重上半身傾下來,暴戾的氣息整個籠罩過來,強吻住她的唇,整個將她後壓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