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神醫,請隨我來。”
吳晨還是很客氣,很顯然,對他自己兒子的治療是有效的。
施針以及用藥過後,生命本源與力量外洩的情況,顯然緩解不少。
只是陸陽想要針對張信景,自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如今自己聽命行事,以後興許能夠有條活路。
商尹,張信景等人隨行,來到那石殿當中,他對吳夕進行一番[ ]望聞問切之後,道:“情況好多了。”
“不知張神醫,昨夜可想出可治療疫病方法了?”陸鼎在一旁,皮笑肉不笑道。
“的確有一個辦法,但不能夠保證,能夠有效。”張信景回應道:“所以只能夠拿令公子試藥。”
“身為醫者,拿病患試藥,傳出去,怕是不好吧?難道不是讓自己感染疫病,用自身去感受其中病理,病源,這才對得起張神醫這三個字。”陸鼎知道,他拿著劉聖手的令牌來到這裡,不能夠對其出手,但卻可以讓張信景染上疫病,被折磨致死。
“這倒也是。”張信景溫和一笑,就想著撤掉自己身上的防護。
“放屁,身為醫者,第一要務就是保障自身,現有的患者可以嘗試,為什麼還要讓自己去受傳染?”商尹知道,那陸鼎不懷好意,雖然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這可是我們城主的兒子,要真出什麼問題,你們承擔得起?”陸鼎陰陽怪氣道。
“哼,你們不願意,城東有諸多病患,多的是願意之人,張神醫,我們走。”商尹聽到眼前之人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
“主要是,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等我受感染,時間拖得越久,越不利,死的人越多。”張信景溫文爾雅,也沒有動氣:“那我們就先告辭。”
吳晨心裡可急壞了。
他覺得張信景是有實力的,讓自己的兒子試藥,的確有些危險,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有陸鼎在,他只能夠不吭氣。
幾人離開石殿。
蘇九尾開口道:“我覺得,吳晨跟昨天有點不太一樣。”
蘇三附和道:“那個開口說話的年輕人,很顯然身份地位,高於吳晨。”
“他們應該是衝著張神醫來的。”商天正也感覺到了。
“應該是西昆城,甚至很有可能是陸陽的人,他乃是國醫之一,如果自己轄下的疫病沒有治好,卻讓張神醫給治了,他顏面何存?”
“不過我們有劉聖手的令牌,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但絕對不安好心,甚至接下來我們的每一步行動,他們都會見縫插針找麻煩,來損害信景的名譽。”洛淵一眼就知道陸鼎肚子裡沒憋什麼好屁。
“張神醫研製出可能治好疫病的新藥,誰願意一試。”商尹進入到城東的街區,高聲喊道。
昨夜,憨憨與小白,引出上百滴血,用無根水,以及商尹用玄武糞便結合而成,做了百分。
原本是想要讓吳夕試藥,等看他反應,再推給城中其他子民。
可如今既然吳夕不願意,只能夠找城中自願者。
商尹只是站在街口喊了一句,從兩邊的房子就陸陸續續走出不少人。
他直接挑了一百人,道:“其他人回去吧,試藥成功後,每個人都會有。”
張信景不曾想,商尹竟然就這樣替自己做了決定,所挑選的似乎都是重症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