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聖人根本沒有想到。

他以為他應該走了。

至少，不會出現在這裡才對。

可是他就在這裡……

“他在哪裡？”

“誰？”

“天道的代言人，鴻鈞！”

老子的臉色頓時一變。

他終於感覺到了，眼前的這個人，在說到鴻鈞這個名字的時候，渾身上下的氣勢，一切全都變了、

尤其是他給自己的感覺……

那不是一個準聖該有的感覺。

這感覺……

很久沒有出現了！

數百萬紀元以前，自己感受過，那是一種好像面對整個天地，整個鴻蒙一般的令人難以喘息。

“你……你不是衛子青，是你……你回來了？”

老子聖人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感到害怕了！

可是現在……

他卻真的感到害怕了！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在感受到他和猴子戰鬥的時候，自己竟然有種害怕的感覺！

是的！

那是因為，那戰鬥實在是太熟悉了！

那中戰鬥的方式，完全毫無可比性的碾壓，這不是正是他嗎？

準聖可戰聖人？

若是別人這樣說，老子必然不會放在心上。

因為聖人和準聖只見，差的，不是一個境界……

而是一種天和地的差距！

大羅，利用規則！

準聖，超縱規則！

而聖人，卻是在掌控規則！

這只是兩個字的差距，可是卻是一種不可能跨越的鴻溝！

可是他，他可以無視這種限制！

這個世界，從鴻蒙至今，只有他才能做到，因為他是鴻蒙青帝！

“我就是衛子青！也一直是他！”

衛子青淡淡的看著老子。

老子楞了下，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