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在餘生腦海中過濾了一遍,使得執行官看他的眼神奇怪。
“你還要不要走。”
他有些好奇已經被釋放的人不第一時間離去是什麼意思。
“是不是不想走了,如果不走那就留下,喝幾天茶。”
執行官淡淡一笑,給人一種帶刺的感覺。
餘生對於這種感覺反倒是淡淡一笑,“我就留下來幾天也無妨,如果你對我有意思的話。”
“放肆。”
身為執行官,他怎麼可能容忍這個被逮捕的人這麼放肆。
“你給我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不然走之前,你得捱揍。”
執行官露出自己一雙手。
雖然執行官是名女子,但是不用懷疑對方的水平。
這種氣勢和起手姿勢就說明對方也是一個練家子。
“承讓了。”
餘生和對方擺了一個造型兩人就交手起來。
互相切磋,這沒有什麼,但是主要的是餘生現在還是在這地方的眼皮之下。
這種地方如果動手那意味著反抗。
對於反抗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收拾。
“別過來。”
一些執行衛隊想過來,不過卻被執行長勸住,他想親自拿下餘生。
餘生不會這麼容易被拿下。
不管是他用不用血脈之力情況下他都不大可能被拿下,如果使得他被拿下,那麼面前的人勢必要有絕對的實力才行。
他不會使用全力跟對方比拼,也不會用血脈之力,只是單純手腳方面爭鋒。
“哼,別以為會耍兩下嘴皮子你就厲害。”
兩人頓時過招,餘生也是一招接著一招。
他們的招式擒拿,都是一同展開,似乎都有一種獨特的步伐。
節奏上雖然說不一樣但是具體的形態不變。
這就好比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模型一般。
這樣的變化,讓他們兩人同時一驚。
擒拿招式都差不多,但是都貫徹了理解,不同人教出來的可能真還有區別。
“你這招式,跟誰學的。”執行長看著餘生,眼中有一種按耐不住的疑惑。
是的,他好像猜到了一些什麼,想要餘生證實。
“如您所說,我是他教出來的。”
餘生知道瞞不住,也不需要隱瞞了,因為他也知道對方是國際組織上邊來的人了。
“我知道了。”
執行長咩沒有多問,也停下了手,而後說道,“你想留下就留下,想走時候跟我說一聲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