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無可厚非。
但是面前的這個人,還是讓曹衝長大了嘴巴。
因為他非是一般人。
而是曹丕的心腹幕僚吳質!
原本意氣風發的吳質,現在淪為一個囚犯,看起來可憐無比。
“父王,這,這如何會是吳質?”
曹cāo笑著看向曹衝,說道:“我知道你心中有不少迷惑,都說出來罷。”
曹衝將手收回來,退後幾步,再看了一眼吳質之後,他短時間內組織好的詞語也是要說出來了。
“原本兒臣以為,這地宮之中父王要我見的人,或許是太子宮的人,不想居然是二哥的心腹謀臣,這,這....”
曹衝一臉震驚的樣子,讓曹cāo眉眼間卻是舒展下來了。
“為何以為孤要你見的人會是太子宮的人?”
聽聞此言,曹衝對著曹cāo行了一禮,說道:“原因自然很簡單,太子宮因為兒臣監國,不免有囂張跋扈之人,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道理是一樣的,父王若是讓兒臣見見這樣的人,自然是警醒兒臣的。”
對於曹衝這番話,曹cāo倒是點了點頭。
“你倒是有些自知之明,如今你太子宮的人,確實有許多囂張跋扈的,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不做計較的。”
“果然!”
曹衝心中暗道。
曹老闆雖然在銅雀臺享樂,但對於魏國的局勢,還是掌握在手的,若是在這個時候,曹衝心中有什麼非分的想法的話,那麼這個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的。
“父王,兒臣這次回去,一定會好好整頓太子宮的。”
曹cāo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你繼續說罷,心中還有什麼疑惑?”
“兒臣有一點不明白,父王為何將二哥的心腹謀臣抓住?”
“不明白?”
曹cāo看了曹衝一眼,問道:“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曹老闆看起來是不想輕易放過自己。
曹衝咳嗽兩聲,臉色有些不自然。
“咳咳,父王,兒臣心中有些明白。”
曹cāo沒好氣的看了曹衝一眼,說道:“你以為你們兩兄弟之間的蠅營狗苟,孤會不知道?”
曹cāo這句話說出來,曹衝倒是不敢再說什麼話了。
“子桓這五個月的動作,我如何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