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冷冷地道:“公主可知你的駙馬就在前面紅樓之中。”
太平嬌媚地笑道:“我當然知道,他的一切,我都一清二楚。我還知道紅樓中除了他的侍妾,還有一個他剛從‘翠煙樓’贖來的名妓。我不在乎,他尋他的開心,我找我的樂子,井水不犯河水。武家的這個駙馬,本來就是我阿母想要的,我已經讓她如願了,還要我怎麼樣呢?”
太平公主伏在楊帆肩上,軟綿綿的好象被人抽去了全身的骨頭,暱聲道:“你不會覺得,白晝宣淫,於禮不合吧?你給我想要的,我給你想要的,咱們公平交易,不虧不欠,你看這樣如何啊?”
楊帆終於忍無可忍,大腿猛地一振,太平公主“哎喲”一聲,嬌軀就像皮球似的被顛了起來,楊帆雙手一合,鐵鉗一般卡住了她的小蠻腰,把她順勢一放摁在自己腿上,抬起巴掌“啪”地一聲脆響,楊帆怒氣衝衝地道:“你就不能想點別的?你就不能想點別的?你就不能想點別的?你……”
楊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罵她才好,一句“你怎麼就這麼淫蕩”到了嘴邊,終究覺得太過傷人,又急急嚥了回去,翻來覆去只有一句“你就不能想點別的?”可他下手卻不輕,噼嚦啪啦的手勁也不小,口中只問了四句,掌下已打了十來下。
太平公主挨第一巴掌時就傻掉了,她從小到大從沒被人打過。更何況是打她的屁股,那地方被楊帆一通巴掌拍下來,太平公主呆在那裡始終沒有反應,等她終於清醒過來時,屁股上已經感覺不到痛楚,只有麻麻辣辣的感覺,這時反要楊帆一巴掌拍下來。脹麻腫燙的臀部才會感覺好受一些。
楊帆一連十幾巴掌拍下去,怒氣漸熄,這才發覺每一巴掌下去。眼前那輪圓月都會顫動一陣,就像明月映入水中,水中生出漣漪。如何還能打得下去。~
太平公主生平從未體會過這種滋味,那種新奇、那種異樣,那種在自己喜歡的男人掌下被懲罰的刺激感,弄得她全身酥麻。楊帆手下一停,太平心中竟驀然浮起一抹失望、不捨的感覺。
她意猶未盡地扭了一下身子,緩緩扭過頭來睇著楊帆,媚眼如絲。
楊帆想要打下去,又覺得不妥,忽然一眼瞧見旁邊盛冰的盆子,心中一動。伸手就抓起一塊,放在了太平公主的臀上,太平只覺臀後一涼,不由驚叫一聲,身子登時扭動起來。楊帆牢牢卡住她的腰和大腿,怒道:“你明明有了辦法,到底出不出手?”
太平麻辣的臀部被那冰鎮著,倒覺舒坦起來,她把柳眉一豎,倔強地道:“就不!除非你答應我!”
楊帆冷笑一聲。仰起頭來不去看她,他在冰天雪地的西域呆過,知道這冰塊敷在身上一處不動,久了是種什麼效果,這種滋味,金枝玉葉的太平公主身嬌肉貴的,恐怕從來都沒體驗過。
過了一陣兒,太平公主果然覺得被冰壓著的肌膚生起一種奇怪的痛楚,不曾感覺到時還好些,一旦有了感覺,竟是越來越難以忍受,一開始還能強自忍耐,到後來終於忍不住扭起了身子,想要把它晃下來。
可是有楊帆控制著她並固定著那冰塊,她哪裡能夠得逞,楊帆迫問道:“你出不出手?”
“就不!好冰……,饒了我,二郎,好冰……”
楊帆也不敢真讓她的肌膚凍傷,若非兩人的情形如同一對怨偶,他甚至都不敢用這樣的手段,眼見太平可憐兮兮地蹙著眉頭,真的有些痛楚難忍,便把那冰塊換了一個位置,繼續迫問:“你出不出手?”
太平本就倔強,楊帆又主動讓了步,她哪裡還有服軟的道理,太平咬牙撐著,就是不肯服輸。~
其實太平在楊帆求助於她之前,她就已經決定要促使武三思出手,只是一遇到楊帆,她就再也不是那個冷靜睿智的太平公主了,偏要與他鬧鬧彆扭,這種情態,倒有些像某些戀愛中的女孩子。
太平只要覺得臀部冰得受不了,就呼痛喊“冰”楊帆便換一個部位,因為怕她扭動,太平的小腹被楊帆的膝蓋緊緊抵住,一開始還有心避開要害,後來不知不覺便主動迎湊起來,籍那廝磨獲得一陣陣快意。
她的小蠻腰和大腿俱在一雙大手的掌握之中,那霸道的力道、那腰股上的炙熱、那臀上的涼意、那腹下的牴觸與摩擦,漸漸形成了一種極樂的快感,太平扭動中的呻吟漸漸帶上了一絲旖旎**的味道。
“你出不出手?”
“我不……我……我……”
太平被他折磨的明明很是痛苦,偏偏又有一種難言的快感。突然,那快感潮水般湧來,如閃電一般,傳到四肢百骸,最後匯成一股洪流,彷彿整個身子都要炸裂開來。
太平公主像魚兒一般猛地挺起了身子,下腹緊緊抵住楊帆的膝蓋,這一次力道之大,連楊帆都按不住她。
那塊化了大半的冰受此顛簸,一下子滑到了她的臀縫裡,受此刺激,太平發出一聲尖叫,身子急劇地抽搐了幾下,忽然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軟綿綿地癱在楊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