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顯然是聊不下去了，張楚也不再多說。說再多，明王也不會承認。但即使明王承認了，又能如何呢？

“我給你唱個小曲吧！”

張楚酒足飯飽，躺在山巔之上，輕聲說道。

“你唱，我聽！”明王道。

“歲月難得沉默，

秋風厭倦漂泊，

夕陽賴著不走，

掛在牆頭捨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邊話，

已和潮聲向東流，

再回首，往事也隨楓葉一片片落......”

張楚輕聲哼唱，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慵懶和灑脫。

一曲唱完，兩人相對沉默。過得良久，明王道：“這首古怪的曲子叫什麼？”

“逍遙嘆！”

張楚道。

“逍遙......嘆？名字取得有些悲涼了！”明王道。

“或許吧！”

張楚應道。

兩個都有故事！

“你是不是一直好奇我為何要救你？”明王道。

張楚一笑：“好奇不好奇，很難說啊。”

“我妖族沉寂太久了......我看穿你的來歷，也看不到你的未來，和那隻猴子一樣。”明王道。

“東海的那隻？”張楚又問道。

明王輕笑：“你果然知道！”

“其實，我很久很久沒和人這麼說過話了。”張楚也笑了。

“我們是妖！”明王笑道。

張楚問道：“那什麼是妖呢？”

“什麼是妖？這個問題......你是第一個提出來的，沒人想過。或許，妖僅僅只是一個稱呼，也可能只是一個代號。其實，你應該去人間開創一個流派。”明王笑道。

張楚笑了笑：“孔聖人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