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拖著劉梓歆,兩個人跌跌撞撞硬是爬上了前面的沙地。
遠處有不少密林。
看不出所以然。
寒月更看不到煙火。
那隻能說明一件事,這裡人煙稀少。
兩個人倒在樹下的草地上。
寒月覺得嗓子要乾死了。
肚子也一陣陣的餓的胃疼。
劉梓歆幾乎是有氣無力。
寒月掙扎著坐起來,解下揹包,拿出急救包,拿了一針,撩開劉梓歆的衣服,捏著肚皮上的肉打了一針。
然後倒下。
她需要睡一會兒。
就一小會兒。
迷濛裡看到一道溫柔的影子在輕輕的撫摸她的額頭,一個柔和的聲音在低低的唱著兒歌。
寒月不知道這是誰,就是聽著那個聲音眼睛裡溼溼的又酸又澀。
那個聲音彷彿在她心底深處一直埋藏著。
可是她就是想不出這是誰。
誰會這麼溫柔的照顧著自己,那雙手拂過的地方,似乎都變得軟軟的,帶著溫馴的暖意和滿足。
聲音漸漸離開,一切變得平靜安寧。
卻少了一絲她對於渴望的追逐。
她猛的醒來。
周圍安靜的只有樹林裡傳來的鳥鳴和飛蟲的聲音。
一抬頭才猛的感覺到滿臉的痛癢。
一巴掌糊上去,打死了一片的蚊子。
寒月坐起身。
摸了摸額頭。
燒好像退下去了。
這裡蚊子太多了。
剛才幾乎整個臉上都是撲滿了蚊子。
扭頭看看劉梓歆,這個大小姐也是睡得不省人事。
撲哧一笑。
看看她也好不到那裡。
也是被蚊子都要吃掉了。
爬過去,摸摸劉梓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