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死吧!
絕對是故意的。
這樣挑逗一個未成年的女孩子有意思嗎?
這是犯罪!
可惜她也只敢在心裡這樣叫囂,可不敢對著那個赤身露體的男人這麼說。
否則會發生什麼,她可不知道。
她的唾液開始增多,抽搐著吞下。
他在哼著歌兒,花灑的聲音一直沒有停止。
齊寒月阻止自己繼續豐富的想象力。
這個男人是第一次表現出了無賴和流氓的本色。
脫去了那些斯文高貴的偽裝,即使是無賴和流氓的行徑,仍然心動的讓人心跳不止。
這就是個禍害。
這樣的男人相信會有很多女人趨之若鶩。
而現在她這個未成年的小女孩都被吸引!可想而知的魅力。
齊寒月苦澀的嘲諷自己,也就是她一個人會以為在緬甸的這段冒險經歷會成為他們兩個人共有的記憶。
他們之間不僅僅是隔著兩個地位不等的家族,也隔著兩個不同認知的人。
墨清城所有的經歷和學識,包括成就,都是已經水到渠成的經歷,年齡放在那裡,該經歷的都是一種資歷,她有什麼。
一個高中生妄想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男人。
齊寒月真想一巴掌呼死自己。
腦子裡都是什麼東西。
現在連脫險都沒有。
就在這裡對著一個男人的果體的滿腦子肖想。
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不管墨清城多麼優秀,多麼有魅力,多麼吸引人,可是這一切和她無關。
離開這裡之後,他們就是各走各的路。
自己還是要回去面對自己的那一堆極品的煩惱家裡人。
而墨清城則是繼續享受他的優質人生。
他們本來就是兩個不應該有交集的人。
即使墨清城現在表現出了對她的興趣,可是她不想成為一次冒險旅途中的臨時伴侶,那不符合她的心境,所以她必須保持好自己的內心的獨立,和保護好那顆騷動的心。
她已經做好了決定,任何都和墨清城無關,無論他在花灑下面洗澡的畫面多麼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