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公司整個都是齊寒月的。
註冊就花了五百萬。
不要說租房子,裝修什麼的。
光是一年的營業額就要兩三個億。
這對於何衛芬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兩三個億。
那是什麼概念?
豈不是想買什麼買什麼,想怎麼花,怎麼花。
想想何衛芬就是心疼。
這個小賤人竟然獨自一個人在外面享福。
還過得生活是這麼奢侈的生活。
她還以為齊寒月在外面過苦日子呢,吃了上頓沒下頓,說不定畢業之後,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
除了房租,交通費,餐費,剩不下幾個錢。
現在可倒好,結果人家吃的比她們好,穿的比他們強。
卻把他們一家子扔在那個破地方受罪。
這還有沒有天理啊。
想想何衛芬就是一肚子的火氣。
要不是幸虧遇到一個也是在京都工作的鄰居說起齊寒月,他們都不知道齊寒月現在過得這麼好。
一個人偷著享福,卻把他們都丟在一邊。
這是什麼玩意啊。
她才不能讓齊寒月那麼逍遙。
有錢當然應該給他們也花,家裡境況一年不如一年。
因為何子健的事情,齊國軍被牽連轉業到了一個鳥不拉屎的破工廠,工資還一年不如一年,最近兩年工資都是拖欠,只發了百分之七十,現在還馬上就要下崗了。
她也被擼下來,下崗在家裡靠擺個小攤子賣點襪子什麼的零碎小東西來補貼家裡。
紅筲因為考了一個三流的大學,光是學費生活費一年就要兩萬多。
兩口子加起來也就只有三萬的收入,還要生活。
除了紅筲的這些支出,兩口子那是省吃儉用,還不敢亂花。
別人看到他們兩口子越長越肥,還以為他們家裡生活多好,可是誰知道他們是整天饅頭鹹菜白開水的日子呢。
偏偏吃個鹹菜也長肉。
說都說不清楚。
紅筲好不容易畢業,可是連個工作也不好找。
好的單位看不上她,學歷什麼拿出來,只能是從雜工做起,紅筲又不願意。
不好的單位,一個月才幾百塊,連生活費都不夠。
於是紅筲鬧著非要考研究生。
可是考研究生一年也要不少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