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掐了掐墨清城。
墨清城放下她。
寒月腳一落地,還是不由自主的歪倒。
墨清城一把撈起她,還是靠在他的懷裡。
寒月都要羞憤而死。
白小飛,武維安虎視眈眈,她的腿腳還這麼不爭氣。
大概她會是世界上第一個坐在炸彈上太久,沒辦法走路的人。
丟人丟到太平洋去了。
“呦呵,墨少,這麼快媳婦就抱上了!羨慕啊!”
白小飛痞子模樣盡顯。
什麼時候她就成了墨清城的媳婦兒了。
就因為一件衣服,還是炸彈啊。
這個該死的炸彈還不是白小飛害得。
要不然她自己就能搞定,還需要用這樣一種尷尬的方式被白小飛取笑。
白小飛還敢調笑。
寒月冷冷瞅一眼白小飛。
“白小飛,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的這條命你怎麼還?”
報應來了。
白小飛立刻哭喪了臉。
這是不是報應不爽。
剛剛還在取笑墨清城,現在立馬就報應來了。
這不就是妥妥的墨清城的親媳婦啊。
行事作風都和墨清城有的一拼。
一樣的有怨報怨,一分鐘都不會耽誤。
這次的確是他害了人家。
還嘴欠。
他雖然沒有正行。
可是絕對的責任心還在。
幹不出來那種推卸責任的事情。
這次的的確確是他的莽撞害了人家。
坐在炸彈上什麼滋味!
白小飛搖搖頭。
那個真的是他害了人。
“寒月妹妹,你就饒了我吧!我真的是無意的。墨少,你倒是吭氣啊!起碼給我說說情!”
墨清城扶著寒月坐下。
這次是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