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小飛這裡!齊寒月可是他的朋友,這界限肯定要劃分清楚的。
何母一點都沒有被冷落的感覺,坐下反倒拿自己當長輩來問話。
“墨先生,你是做什麼的?”
墨清城寒了寒眸子。
直接跳過何老太太的問題。
這種不清楚自己身份的人,他不會給她臉面。
“伯母,是這樣,今天不光是來做客,其實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伯父說,沒想到伯父不在!這樣吧,和您說也一樣。”
何衛芬一聽,有些奇怪。
很重要的事情。
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這麼勞師動眾。
“墨先生,什麼事情?”
難道現在就要報恩啊。
墨清城看著也不像攜恩圖報的人。
“是關於我和寒月的事情!”
墨清城盯了一眼齊寒月的房門。
齊家的佈局和房間的佈置情況,早就有人給了墨清城很詳細的圖紙。
“關於你和我家寒月的事情?這是什麼事情啊?”
何衛芬更奇怪了,這可不是古代,男女授受不親。
抱了背了就要負責。
難不成墨清城還看上齊寒月了。
不應該啊。
按照那個死丫頭的個性,懟你沒商量。
墨清城要是看上齊寒月,這眼光可不怎麼樣。
齊寒月砰的開啟房門。
拄著柺杖走出來。
她早就起床了,墨清城要來,她就是死賴在床上,墨清城要見她,她也跑不了。
果不其然。
看看墨清城這貨這是要開誠佈公。
“墨清城,我和你能有什麼事情!你的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不過前面體育場我也救過你一命,這樣算是扯平了,一筆勾銷。我們兩不相欠。你以後該幹嘛就幹嘛,也別上我們家跑,我們不熟!”
寒月可不想墨清城胡說八道。
她根本拿那個指腹為婚沒當回事。
光是看看齊國軍聽到墨氏這個姓氏都沒有一點波動,齊寒月就知道這件所謂的婚約恐怕不是齊國軍這邊定下的。
要是自己那個早就不知道去哪裡的媽定下的,那早可以不做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