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瞎說什麼!子健宿舍挺好的,人家都能住,他怎麼就不能住。再說了,誰出去工作不受罪。這是去工作,又不是去當少爺。這裡畢竟是寒月的房間,我們打擾人家這麼久已經不對了!還能佔著地方不動窩。沙發能睡人啊!
妹夫,媽老糊塗了,你別理她。子健馬上就收拾好。”
何衛山可不傻。
這次他的目的達成,已經心滿意足。
兒子工作弄好,還是國家公務員,要是以後順利,慢慢的熬個國家幹部,就算是徹底出息了。
這以後需要人情世故的地方還是得齊國軍,哪裡能現在就把人得罪狠了。
這不是結仇啊。
齊國軍都要滿心的發作了。
這是丈母孃啊。
怎麼看著要當自己的家啊。
還好大舅兄是個明白人。
要不然,他都要當場發火。
齊國軍可不是個忍氣吞聲的人。
當兵的火爆脾氣,這輩子他就沒有被人這麼欺壓過,就連當初寒月他媽那樣的看不上自己,他那麼喜歡前妻,也不敢當著這這麼多人打自己的臉。
何況這個丈母孃。
何母不樂意。
“老大,你胡說什麼?誰老糊塗啦!我難道說錯了,那個寒月不是個賠錢貨,她能和我大孫子比啊。讓她睡沙發怎麼啦!那是看的起她!要是在咱們家,就該睡陽臺的。”
眼看著齊國軍臉色黑了。
何母終於感覺到氣氛不對,再說女兒現在還是指望著女婿呢,兒子孫子也指望著女婿,她終於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可能觸到齊國軍的逆鱗。
喃喃的說。
“在我們家女孩子不就是賠錢貨,哪有你們這樣當小姐養活的。再說了!沒有兒子以後你們老了養老,不是好的指望著我大孫子,現在對他好一點,難道不應該!”
齊國軍氣的嘴唇都哆嗦了。
難怪啊!這是起了其他心思。
還打起他們家的主意了。
他還沒死呢。
別人都開始惦記自己的家產呢。
齊寒月樂了。
老太太行啊。
這後腿拖得槓槓的。
“紅筲,原來你在你舅舅家那些年就是睡陽臺的,怎麼不早說,到了我們家陽臺可還空著呢。要不,讓你媽收拾收拾,你去住吧,免得對不起老太太的一番心意。”
看著紅筲臉色黑紅,心裡舒服。
扭頭對何母說。
“老太太,在我們家,我自己的房間憑什麼給你孫子住,要住沙發,讓你孫子去住,我可沒聽說過到了別人家裡譜兒擺的這麼大的丈母孃。你要是打算著讓你孫子養我爸的老,起碼也應該把姓改過來。現在是不是分家產太急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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