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和自己一樣的待遇。
她的嘴巴可是被一塊膠帶封的死死的。
繩子要怎麼解開。
現在那些人喝酒打牌沒人理她們。
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
如果是半夜,那麼只要找到機會,就可以逃走,被發現應該是天亮的事情。
希望運氣不要太背。
寒月咬牙。
現在問題是肩膀關節的疼痛告訴她,要是不想辦法解開繩子,明天就是想跑,恐怕也跑不掉。
試著活動肩膀。
肩膀像是要撕開,疼痛襲擊了她的全身,讓她彎曲的身體疼痛的一直哆嗦。
冷汗幾乎溼透了T恤,背後已經冰涼。
手掌彎曲碰觸到冰冷的刀鋒,終於讓她想起來,這是自己臨昏迷的時候從胰島素急救箱裡順來的刀片。
一直握在手裡。
因為刀鋒被用力的握緊插進了手掌心的肉裡,所以才沒有在昏迷的時候掉了。
手指用力,把刀片扯出來,感覺得到熱乎乎的液體流下來。
寒月皺眉。
這次算是樑子大了。
自己好不容易才養護的白白嫩嫩的手掌,現在算是毀了。
將來要是嫁不出去可怎麼辦。
寒月想笑,被膠帶封住的嘴巴被扯痛了。
才無力的吐糟。
這個時候還能想到嫁人。
要不要命了。
心還真的大啊。
真的大啊。
刀片靈巧的插進繩子,摩挲幾下,終於割斷了繩子。
她的手終於自由了。
她試著移動,可是發覺根本移動不了,只能還保持被捆綁的姿勢。
這樣可不行。
咬牙。
手臂用力彎曲,一隻手搭在了另外一隻的肩頭。
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都要讓她疼痛的彎曲成一個蝦子在地上猛的彈起,然後再一次倒下。
眼淚比逼出了眼眶。
可是她還是逼著自己用無力的顫抖著的手指揉捏肩膀的關節和被拉傷的肌肉,雖然那種痛苦讓她咬碎了牙齒,咬破了嘴唇。
這種無法抵禦的痛苦碾壓過她,模糊了她的視線和意識,朦朧的感官中她試圖保持清醒不昏過去。
知道顫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