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用好奇的目光在打量他們兩個人。
“馬上就要到醫院。這裡離木姐只有三百公里,現在這裡給你找一家醫院把傷口處理,我給白小飛打電話來接我們,很快就能返回雲南。”
墨清城已經看到了標誌,這是一個偏僻的小鎮,可是也足夠他找到白小飛他們的支援。
車子停下來。
墨清城看到路邊一家掛著紅十字標誌的建築。
這裡應該是醫院。
不過看規模,也就是私人診所。
不管怎麼樣!這裡才能找到藥品。
也有專業的醫護人員給齊寒月取出子彈。
墨清城跳下車,一把把齊寒月抱下來。
寒月勾著他的脖子,穩固自己的動作,免得牽動傷口引起更加劇烈的出血和疼痛。
這個時候可不是矯情的時候。
墨清城不禁勾起嘴角。
滿意於女孩子對於自己的服從和依靠。
沒有不自量力的想要逞強。
這是一個不一般的女孩。
也是他心目中應該和自己睥睨的女人。
聰慧而又強悍,理智而又冷靜,熱情而又冷漠,疏離而又世故。
神秘的女人總是會勾起男人的征服感。
墨清城自問自己也不是一個例外。
他以前瞧不起那些為了女人要死要活的男人,自問理解不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感情會深刻到怎麼樣一種無可替代的程度。
但是現在他明白了!一個男人真正的喜歡上一個女人,那麼他恨不得代替她承受少爺的痛苦和磨難,只希望她享受一切美好和快樂。
這就是他始終理解不了的爺爺奶奶的愛情。
現在他終於知道。
也終於遇到。
司機夫妻兩個用模糊的漢語和墨清城還有齊寒月揮手道別。
墨清城抱著齊寒月走進診所。
診所裡只有一個男醫生和一個看起來瘦小黑乎乎的女護士吧。
裝置簡陋的讓人看不下去。
墨清城都有些懷疑懷裡會不會治死人。
齊寒月也是一肚子的疑問。
她可不願意沒被人打死,倒是被破傷風之類的不知名病毒給弄死。
墨清城確定不是和自己有仇?
這難道不是要命的。
墨清城看著齊寒月那麼異樣的看著自己。
把齊寒月放到發黃的病床上。
貓撲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