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四個人也幾乎是同一時間觸到墨清城。
分工明確。
有牽制墨清城的,攻擊齊寒月用來分散墨清城的注意力,並且是最可恥的攻擊目標,攻擊的是齊寒月的傷腿。
那裡紗布繃帶纏的結實。
誰都清楚齊寒月腿腳不好。
另外三個人攻擊的是墨清城三個不同的部位,上下都有,封死了墨清城的任何一個退路。
都是要害。
不求一擊斃命。
求的是讓墨清城重傷。
心思歹毒,手段狠辣。
昆西的竹籤已經馬上就要觸到墨清城的喉結。
只要一下。
連一厘米的距離都沒有。
就可以達成目標。
一厘米啊。
齊寒月突然詭異的消失,那個攻擊她的男人驟然失去了目標,茫然之際,手腕劇痛,一隻素手捏著他的手掌,反腕子重重一擊,男人手裡的竹籤插進了心口。
男人到死都沒有明白,自己是怎麼被齊寒月弄死的。
昆西也是一樣突然之間,墨清城本來是揹著齊寒月!就變成了環抱著齊寒月,身子詭異的朝後挪動了幾分。
然後手裡的瓷片劃過昆西的脖頸。
熱乎乎的液體流出來,昆西捂著脖子,倒在地上。
嘴巴里嗬嗬的發出模糊的聲音,像是一種被掐著脖子發不出聲音的呻吟。
血冒出來,地上很快就溼了。
剩下的兩個人已經被墨清城撂倒在地上。
一個胳膊以一種扭曲的角度變形。
一個肚子上插著竹籤,已經發不出聲音。
比較起來似乎攻擊齊寒月的那個男人是最幸運的。
起碼還是活著。
已經面無人色的躲在角落裡。
墨清城抱緊齊寒月。
擦去她鼻尖上因為運動引發的汗珠。
捻起一撮耳際落下的頭髮給她抿到耳朵後面。